他本正经讲道理样子也好好看哦!好看得姚文秋丧失理智想打个滚,抬头不小心脑门磕到恭王额头上,夫妻两个起捂着脑袋龇牙咧嘴,恭王拿冰帕子按着她额头把她整个人都摁在枕头上:“娘子消停点吧,本就不甚聪明,再多磕几次就更不甚聪明。”
他们闹晚上,第二天进宫觐见自然就晚,去永安宫见皇上时恭王收获来自亲爹调侃:“长慎,朕听说长怀昨夜喝太多酒,回去吐三回,半夜去你三皇姐那里要跟阿瑾比武,被你三皇姐捆在柴房,太子下朝才去把他救回府——怎你这个新郎官没醉倒?”
这好笑事,姚文秋拼命咬着唇不敢笑出声,恭王却回话回得很平静:“父皇,新郎官另有要事,万万不能醉倒。”他说这话时回头看姚文秋眼,看得姚文秋头雾水,皇上却笑,骂句:“混小子,娶媳妇什话都敢说。”
他招手叫姚文秋上前去,姚文秋激动得几欲落泪,瞪大眼睛冲他笑,也忘行礼,傻乎乎地冲他摇胖爪子:“皇上,祖母常说您长得特别好看,今日见她果然没骗啊。”
恭王急得扯下她袖子,皇上却摆手不以为意:“你祖父祖母身体可还康健?你祖父祖母俱有风骨,身陷囹圄受重刑犹不肯攀
担心,阿爹说王爷跟他样都是美男子,都要吓死,阿爹那胖,除阿娘谁要啊。还好还好王爷不像他。”
“你们说以后们熟,给他穿裙子他会不会答应呀!他也太好看啦!他嘴唇不涂胭脂太可惜……”
她嘁嘁喳喳说得高兴,背后传来个没有感情声音:“你在说什?你在跟谁说话?”
姚文秋吓得身子软往旁边翻直接滚到地上,挣扎着想站起来又被层层叠叠嫁衣绊倒又摔跤,偏偏头上花冠太重,她脑门直接磕到紫檀床腿上,几个桔子被她打翻在地,骨碌碌滚几滚滚进床底下。
切发生得迅雷不及掩耳,恭王给她吓得眼睛都直,冲上来扶住她脑袋,只手想去揽她又不敢:“你你你,你没事吧疼不疼?”
姚文秋疼得眼泪都出来,湿着眼眶陪着笑点着头:“没事没事,不疼不疼。”
恭王大约担心她磕傻,把人拉到床上坐好捧着她额头研究:“坐着别动,看下……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对不起对不起,不好,吓到你是不是?”
别人洞房之夜是怎过姚文秋不知道,反正她洞房之夜恭王忙着拿冰帕子给她捂头。德妃娘娘派来伺候大姑姑以为恭王新婚夜打老婆,看他眼神明晃晃地写着“你居然是这样个禽兽”。恭王惭愧得仿佛自己真动手样,垂头丧气跟姚文秋赔礼道歉:“娘子,对不起,不知道在你背后说话会吓到你,只此次以后不会有。”
姚文秋见他全不计较自己想给他穿裙子涂唇脂事,心想着莫非此事有戏?遂大着胆子问:“那王爷,明天帮你点个唇脂好吗?那个颜色你点上定很好看。”
恭王耳朵尖不知是不是喝酒有些红,俯下身子直视她眼睛,放轻声音跟她讲道理:“第,古人云,礼仪之始,在于正衣冠,所以此事不许再提。第二,你已经完婚,你应该叫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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