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柳眠迟已经是戚怀香众所周知道侣,但青延却从来都不尊称他为柳家主,而是以‘那人’称呼,说起来还有点别扭。
戚怀香只是摇摇头,声音很弱,有些无力,“无碍。你给传些功力。”
他感觉体内修为正在缓慢地流逝,虽每分每秒失去修为都是微不足道,但是积少成多,他现在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掉阶修为。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身体要变成什样。
青延神色肃
柳眠迟在门外徘徊许久,等会儿,不见里面有什动静。他知道自己要是硬闯进去,戚怀香肯定会不理他,甚至还可能跟他闹气回南疆,只好写个纸条,从门缝里塞进去,又站会儿,才走。
殿内,戚怀香正伏在案旁,紧蹙着眉,脸色有些苍白。
他额前背后都被冷汗沾透,从袖中勉强拿出枚小小玉牌,捏碎,传音。
过半个时辰,个玄衣身影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前,低着头跪下,“见过主子。”
那人青发玄衣,眉目冷冽,是青延。
日色近暮,柳眠迟处理过积存事务之后,惦念着中途离去戚怀香,匆匆回去,却被拒之门外。
戚怀香声音冷冷地从门板里传来,语调有些生硬,“今天不太舒服,你去别地方睡吧。”
“……”
柳眠迟听他声音不太对,抬手敲下门,关切问,“去请大夫来看看吧,你今日怎?好像状态不是很好。”
“不用你管,你去忙你吧。”
自从戚怀香跟着柳眠迟住在柳家之后,他嫌青延时时跟在身边有点碍眼,便让他都在附近等着,随便他做什,只要自己有令时候他便跟着照做便是。青延那时虽有不舍,但戚怀香命令他向来都只能听从,只好不再跟在他身边。
可是他每每奉命回来时候,偶尔见到柳眠迟,两人依旧和第次见面就打架状态样,依旧不对头。
柳眠迟碍着他是戚怀香心腹,对青延已经很容忍,只是在青延在时候,在不动声色地宣布着他主权。他般是偷偷揽住戚怀香腰,或者,两人手指相握。
戚怀香虽每每觉得他这种行径有些幼稚,总是甩开他手,嗔怒声,但许多时候都任由着他来。而青延那时候看着总是不是很开心,戚怀香只当他是跟自己久,不习惯自己身边有这个人跟着,想要安慰他下,青延却总是在这时便默不作声地走。
现在,不见戚怀香身边总是伴着那人,青延缺乏表情脸上不免也露出丝惊讶,他看到戚怀香苍白面容,忙起身去扶他,“主子,您怎?那个人呢?”
戚怀香心烦意乱,也不想跟他多说,他撂下句冷硬话,便转到寝殿深处走去,不再听青年在外面说话。
柳眠迟在门外又低声问会儿,却没有得到回复,只好走。
他看着戚怀香今天心情不好,不知是为什,可是他猜,也许,是和闻清徵有关?
柳眠迟在心中叹息声,他知道戚怀香和闻清徵交情直很深,自从闻清徵堕入饿鬼道之后,戚怀香难过阵子,还是他劝慰许久,用几年,才慢慢让他接受这个事实。
而如今,知道好友已经身处魔宗,才出虎穴,又入狼窟,确实不是件令人开心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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