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少说。”沈昭却不理他,他面色冷峻,沉声道,“师尊身上毒是不是你下?”
他开门见山,褚易也不跟他拖沓,直言,“是。”
“你—”
沈昭几乎要压抑不住怒气,想着师尊这些日子痛苦都是拜此人所赐,他和师尊那些误会也都有眼前这人功劳,
玉牌碧色光芒闪,沈昭看眼,开口,声音冷冷地,“你还想要什?趁早说,别在背后做那些偷偷摸摸事儿。”
彼方,褚易身处幽静竹林之内,周围是竹风翠影,好不惬意。
而他在竹影掩映下面容半明半暗,看起来却有些阴沉。
他听到玉牌那边传音,笑声,但那笑意不达眼底,让人毛骨悚然,慢慢道,“想要,等你来自然会知道”
沈昭蹙眉,知道他此意是要约他单独去谈条件,应不是什简单条件,他眼眸冷冷,只是问,“哪里?”
但虽都说这病绝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却都面面厮觑,说不出应该怎来解毒。
沈昭心烦意乱,想着那些医师还说这是种慢性毒,应是埋伏在师尊体内许久,只是如今才发作。
他在清净峰时候知道师尊并未中过什邪毒,而在他离开之后,他亦不知师尊到底哪里伤过。
沈昭沉默好久,挥挥手,要让赫舒退下,却陡然又想起什。
“你说,在你把师尊带来时候,那鬼修曾说过什?”
道宗之时从未想过生死他,如今竟也有些惧怕死亡。
也许,是因为死之后就再也看不到想看人吧,纵使转世重逢,也是相见陌路。
这让闻清徵不舍,也不愿。
……
殿外,沈昭出去之后,关上门,面色冷凝。
“望月亭。”
“好。”沈昭毫无迟疑,应道。
望月亭,处于魔修所辖领域与佛修之境相接之处,沈昭不知他为何身处那里,但他忧心着师尊病势,来不及问,急急耗夜时间赶到那里,按照褚易所说,独身人。
那里,身影清瘦书生已经等在那里。
听到那串急促脚步声,褚易嘴角扬起,转身,“你来比想象得要早。”
“……”
赫舒听到他问询,几乎立刻便想到那奇怪鬼修,复述褚易那时曾跟他说话,抬头,试探着道,“难道,您觉得是他捣鬼?”
沈昭面色不好,只是微微颔首,让他退下之后,便从怀中拿出来那枚用来传音玉佩。
他都差不多忘那枚玉牌作用,如今再拿起,才想起当时就觉此事蹊跷。
沈昭手中黑气涌动,如墨色云雾般,源源不断地注入那玉牌之中。
赫舒默默跟在他身后,直到僻静地方,看到沈昭视线不住地落在内殿那里,差不多已经猜到他要说什。
沈昭看着那禁闭殿门,眉峰紧蹙,他面色不好,开口便问,“你找都是些什医师?开药没有点用处,毒点都没解,却是白喝那些苦药。”
赫舒苦笑声,不敢推诿,只是道,“属下无能,请宗主责罚。”
沈昭知道他已尽力去找,这事情也不能太多怪他,但他却是被师尊病弄得不得不迁怒,心里憋闷得发痛。
他在脑海中回想着那些医师们跟他说过话。那些医师都说,师尊是因为某种罕见毒而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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