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已经回不来呢?他杀皇帝,还杀那多凡人,是逃不过天谴。”褚易说着,露出森森白牙,苍白脸上满是讥诮,字句地说,“你应该知道,修行之人不论哪道,都不得伤害凡人,违者,天罚昭昭,不得好死。”
闻清徵手中剑离他咽喉只有寸,剑气所至,已经在那白皙脖颈上绽出丝鲜艳血花。
褚易低眸,看到他剑尖点嫣红,却是不觉痛般,笑,“你应该再刺几分,那样,就可以解你恨。但是,你也永远见不到你好徒弟。”
“疯子!”
闻清徵陡然松手,长剑落地,发出声清脆响声,几乎压抑不住心中怒气,“你让他去杀那凡间帝王,毁晋国龙气,断他们气脉,对你又有何益?修行之人,偏去扰乱人间秩序,难道不以为耻?”
这次,褚易没有在竹林里设置阵法,他很快就找到入口。赫舒在竹林外等着他,言明,若是他三日后仍未从竹林出来,他便人去寻宗主。
脚下是落层竹叶,踩在上面软软,声音并不大,但褚易却在他离自己还有几丈远时候便抬起头,嘴角勾起,“你来。”
他声音中并无惊讶,好像,早就猜到般。
闻清徵身雪衣,眼前束着白绸,面容昳丽却冷淡,修长手上执着三尺长剑,剑尖锋利,闪着秋水般寒光。
闻清徵抬手,将那剑尖指向他,冷冷问,“他在哪里?”
都死在家里,而且浑身都没血,只是断气。”
“听仵作说,还都是同个时辰死,你说怪不怪?”
“怪,太怪!这哪儿是人能做出来?该不会,该不会是魔物作祟吧?”
“还别说,今天那个在城门摆摊装神弄鬼神算子今天吓得屁滚尿流,逢人就说,咱们城中有魔气,肯定是进妖怪,皇帝是被魔头杀,说这城里也快成死城。”
“嘿,谁信他啊?净日里神神叨叨地,哪儿有什魔头?”
“何益?”
褚易敛眸,淡淡道,“是没什益处,只不过损人不利己惯,想这做,便做。要杀那晋国皇帝,可他身上带有龙气,是鬼修,近不得他身,难免要利用下旁人来帮完成心愿。”
他说得很轻松,抬眼,看着闻清徵,叹息声,说,“你徒弟待你可真好啊,听说要他杀凡间帝王和三公九卿,竟是没丝犹豫,
褚易笑笑,“他?你说谁?”
他看到对准自己剑尖,却神色淡淡,动都不曾动,只是抬手,将那被剑气弄乱纸张用镇纸压上,看着纸上未干墨痕,感慨道,“都许久未曾动笔,如今,写起字来竟是歪歪斜斜地,若是你能看到,可是要笑。”
闻清徵静默片刻,依旧重复,“他在哪里?”
“……”
褚易脸上笑容顿时全无,手下碧光闪,手中纸张全都化为碎片,飘飘洒洒地落在地上。
“有魔头也是好,那些官老爷成天作威作福地,这次都死全,嘿,解气!”
闻清徵脸色不好,听会儿,抬脚便要走。
“你要去哪儿?”赫舒忙追上他,问。
“去找褚易。”
闻清徵循着以往记忆,再找到那处竹林时候,果然又感觉到那竹林深处鬼气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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