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聿愣秒,抱紧他,谨慎地、字顿地做出保证:“以后都不会,不让你等。”
“还有,不能不回复消息,”宋双榕枕着李聿肩膀,补充:“你忙话,就晚点回复。”
李聿回答:“好。”
“也不要总是批评。”宋双榕继续提要求。
李聿又说:“好。”
宋双榕胸腔霎时被酸胀情绪充斥,他伸长双臂,环住李聿背,下巴垫在李聿肩膀上,蹭蹭,说:“疼。”
于是李聿动作更轻,肋下皮肤薄薄层,宋双榕甚至有种李聿正在透过皮肉,抚摸他骨骼错觉。
他忍不住颤下,忽而想到药箱里诊单,问李聿:“你呢?过敏时候很难受吧。”
李聿单手回抱他,说:“没事。”
“骗人。”宋双榕低声指控,明明诊断单上都写过敏性休克。他还记得那晚李聿在宿舍楼下等他,脸色是前所未有苍白。
李聿用行动代替回答。
宋双榕维持同个姿势,在原地静站许久,久到他以为李聿并无其他心思,准备放下胳膊时,李聿上前步,握住他手,微微用力,将衣摆掀至胸口下方,露出宋双榕肋骨处文身。
文身位置靠下,宋双榕平时很少去看,不过也没有再想过洗掉这枚文身。
或许如同李聿所说,他经常容易做冲动决定,例如文身,例如和李聿在起,例如此刻主动掀开衣摆,但他从不后悔。
宋双榕侧过身,后靠在墙上,感觉到李聿先是握住他手,垂头打量那枚图案,停段时间后,他手钳住宋双榕腰,拇指指腹在文身上摩挲,动作轻得像是在怜惜。
“其他想到再补充。”宋双榕最后说。
李聿仍是说:“好。”
很奇怪是,在起两年里,宋双榕好像从来没有掌握正确,和李聿相处模式,倒是在这晚,隐约摸到门路。
就像是进入间漆黑房间,他在其中跌跌撞撞地行走,摔倒无数次,最后
他空出只手,挤进两人身体间,去摸索李聿睡衣前襟,解开第枚纽扣,将领口从肩头翻下去,露出完整文身图案。
再次碰到那个图案瞬间,宋双榕突然感同身受李聿轻柔动作之下情感,那是种缄默心疼。
“你都过敏,为什不在好好地待在医院里,还到处乱跑。”他把嘴唇贴在李聿肩膀上,说着过期责备。
“不想错过你影片放映,”李聿认真地回答,“但还是错过。”
他语气没什波澜,宋双榕却从中听出挫败,他在李聿肩膀上咬口,说:“下次不准再迟到。”
“疼吗?”李聿忽然问。
宋双榕知道他在说文身时候,针刺进皮肤时候是疼,但过去这久,他早忘那时痛觉,于是摇摇头。
越过李聿,宋双榕看到窗外路灯,他记得提分手那天,那盏灯随着李聿话,明灭,明灭,最后彻底熄,现在又重新亮起来,映照着小块静谧夜景。
看不到他动作,李聿直起身,看着宋双榕眼睛,又问遍。
他眼神十分专注,眉头也微皱着,就好像是又回到文身那天,宋双榕站在餐桌旁,掀开衣摆向李聿展示文身,李聿没有指责,只问他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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