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垂眸注视着他,深黑眼睛在夜色里透不出光,比黑夜更浓。他微微俯身靠过来,看着程嘉余脸,低声说,“还以为你躲在被子里哭。”
程嘉余几乎停止呼吸,眼里只有靠近他程砚。但程砚很快松开他,手掀起他被子,“吃饭,不说第三遍。”
程嘉余反应不及,在伸手拽住被子之前,程砚就把被子掀开。程嘉余立刻从床上坐起身,小腿把按摩棒踢到被子最深处,边抓紧被子死死按着,瞪着程砚:“你不能掀被子,又不是小孩!”
程砚没想到程嘉余竟然穿着裙子就睡。他愣半晌,表情很快恢复平静。视线扫过床时,看到被遗落在边冰袋。程砚皱起眉,脸色冷些,“没敷冰袋?”
程嘉余抱着被子坐在床角不吭声,程砚终于失去耐心,伸手把人从角落拖出来,抱进怀里。程嘉余慌乱不已,生怕被他看到不该看到东西,忙低头去看被子里按摩棒有没有露出来。好在没有。
房门被推开时,程嘉余瞬间从迷迷糊糊睡梦中惊醒。
他本能拉上被子裹住自己半赤裸身体,刚才自慰时候他连着高潮两次,到后来连收拾都来不及就疲倦窝在床上睡去。听到门响时程嘉余猛地睁开眼睛,心跳立刻飙上高速,接着就看到程砚站在他房间门口,昏暗中看不清脸色。
程嘉余心惊胆战扫眼自己床,表面上看就是被子凌乱些。他又紧张嗅嗅空气中味道,好在空调时刻在换气,房间里只有冰凉冷气气息。
他听到程砚走过来脚步声,才刚刚平复心跳再次猛烈跳动起来。他现在衣衫不整,裙子还挂在腰上,更重要是那根按摩棒还留在他被子里,没来得及放回原位。程嘉余紧紧抓着被子,浑身僵硬蜷缩成团,动也不敢动。
“嘉嘉?”程砚低缓声音响起,随着脚步声来到他床前,“怎在睡觉?”
然后程嘉余才意识到程砚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朝卧室外走。程嘉余听到程砚胸腔里传来平稳心跳声,近得就在他耳畔轰鸣。程嘉余陷入恍惚,直到程砚把他放在餐桌旁椅子上,又把起拿出来冰袋递给他,“自己敷在膝盖上。”
说完转身去厨房给他热饭,没过几分钟端着饭菜上桌,坐在程嘉余旁边椅子上,说,“快吃。”
语气和教训不肯吃饭幼儿园小孩似。
程嘉余只得拿起筷子吃饭。他有些坐立不安,腿间湿腻腻粘液还没擦干净,内裤也是湿,贴在小穴和阴茎上感觉十分不舒服。程嘉余又不敢当着程砚面乱动,只能端着碗夹菜,想赶紧随便吃几口回房。
饭桌上很安静,时之间只有碗筷轻轻碰撞声音。顶灯在桌上落下暖黄光,笼罩在兄弟二人身上。程砚坐在旁看
程嘉余小心缓慢把裙子领口和袖子拉到肩上,边闷在被子里说,“……困。”
“先把晚饭吃再睡。”
“不想吃。”
沉默过后,随着床垫嘎吱声下陷,程砚坐在床边。程嘉余忙悄悄把腿间半湿内裤提上来,拉下卷起裙摆,边有些羞恼地说,“说不想吃。”
只手伸过来,从被子里掐住程嘉余下巴,抬起来。程嘉余顿时忘自己要说什,愣愣被握着下巴抬起脸,望着程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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