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头,伸手摸少年脸颊,“也许吧。”
阿曈拍拍宗朔肩膀,很有担当样子,“你不要着急,到时候带你回东山,家风景好,你会喜欢!然后你想去哪,陪着你呀。”
从没有人这样说过,宗朔心中有说不出温情与爱意,还有无可抑制畅往,他点头,但随即抬眸,凝神沉着远望,“等做个结。”
阿曈“嗯”声,随即就窝在男人衣襟里补眠去,他这些日子有些“劳累”,再好体格,也实在是经不住男人多番折腾,腰也酸,那处也丝丝拉拉涨得慌,在马背上颠有点火辣辣,不敢太挨着硬硬马鞍。
宗朔早就察觉,便把人直接抱在腰间,叫阿曈坐在自己跨上,不叫他挨着马鞍子。只是如此,阿曈舒服,他却路心猿意马,要极力压制身上自然反应。
猴子。还有,那厚厚冰层之下隐秘族群与巨型白狼,以及那个独自留在坚冰之上老人。
阿曈最后才知道,自他昏倒在那处厚冰之上后,天目人也留在那处,完结他们族群使命。
路上都极为沉默查木端下马,跪在地上朝山方向磕几个头。宗朔问他,“你今后有什打算?”他受那天目老人托付,自然是要管到底,宗朔有心着手安排切。
阿曈想想,也问,“你要不要和回去?”他们东山大得很,查木端也算得上是自己族人。
但查木端摇摇头,“大人,尊主,是没什大出息人,只想着自由自在在草原里到处走走。”他长这大,在这辽阔草原中,竟还没远行过,因为族群特殊,父母便早就亡逝,爷爷带着他隐没在小部落中,从不出去。如今,万事已结,他只想出去看看。
他也无奈,谁知男人旦开禁,竟是如此受不得激,只是闻着对方颈间味道,心中就像是有火在烧,更别说这样情形跨在自己腰间,叫人无端想起暗暗星空下圣山潭边……
阿曈正像个树袋熊样抱着宗朔浅眠,男人身上气味好好安抚自己,叫他觉得既安全,又适足。
只是睡着睡着,他就觉得宗朔有点喘,而后微微动屁股,就觉得,被顶着……
宗朔看着在怀里怨念抬起脸阿曈,深吸口气安慰,“不必管,睡吧。”
阿曈蛄蛄蛹蛹往上挪挪,躲开男人那处,只是马跑会儿,他屁股渐渐往下沉,就又被顶住,
宗朔点头,他感同身受,所以也觉得“放下”难能可贵,本来没太看得上这个总是朝阿曈献殷勤小子,但此刻,他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个被冻脸通红年轻人。
宗朔回手扔给查木端枚金牌,“若是有事,拿着金牌,可在草原中畅行无阻。”他已经决心收服草原,拔除战祸根源,那这枚金牌便给不算早。
查木端行礼谢过宗朔,而后在处山谷,拜谢众人,只背着个包袱,自由自在走,宗朔朝他背影看良久。
阿曈摆完手,看宗朔神情,便身上松,脑袋抵住身后男人胸膛,“你也想到处走走吗?”
宗朔诧异低头看着在怀里懒懒洋洋少年,别人从来看不穿自己,但阿曈如今很轻易就能知道他心,甚至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出期盼与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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