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立即变脸色,说:“你胡说什呢?”
他们早就看韶清不顺眼,非要起哄到底,说:“老师,你看到贴在墙上情书吗?你定要看。”
盛霜序捏起粉笔,对着说话人课桌狠狠掷。
“再多说句,你就给出去。”盛霜序越来越生气,他用自己方式尽力去弥补现在局面,“到底是谁这无聊去伪造情书搞恶作剧?已经临近高考,你怎能这样欺负自己同学?不管是谁,希望你能下课过来找认错。”
盛霜序试图以强权压制来保护他学生。
韶清这才挪开视线,说:“……猜也是。”
“他做不出泄露情书事,相信不是他做。”
沈承安说谎纰漏很多,他骗过韶清,并不是因为他演技有多好,而是韶清信任盛老师。
临近高考,他们没有什要上课,上课也只是学生自习,老师坐讲台答疑,老师被学生环绕圈,看不着台下学生,教室起初还很安静,只有老师与学生交谈,后来就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韶清把脚踩在课桌上,大腿搭着模拟卷,打个哈欠。
知道该如何和眼前人沟通,韶清完全不在乎这件事情后果,他就只能如实将发生过切强行说给韶清听。
“他……没收之后,明明答应不会说出去,今天就变成这副样子。”
韶清抬起眼,盯着沈承安眼睛看,脸上看不出悲喜:“他是什反应?”
只有在提及盛霜序时,韶清对外界关注才能归拢。
迎着韶清目光,沈承安真很想将切说出来,食言盛霜序,偷偷穿裙子盛霜序,还有说他们是变态盛霜序,沈承安想揭露盛霜序真实本性,去打消韶清幻想。
“能说出这种话人,真是太恶毒且恶心,咱们班根本没有你们想同性恋。”
到盛霜序课时,谈话声已压都压不住。
盛霜序脾气很好,他平时很少生气,那天他慌张地找上午监控,面对这群悄悄说话学生——哪个都像是偷窃书信嫌疑犯,盛霜序罕见地爆发。
“闭嘴,”他猛地拍拍讲台,吓得闷头做题学生个激灵,也叫韶清恢复正常坐姿,“你们都安静下来,不要再说。”
他学生被他纵容惯,他们不敢在别老师处大声谈,就敢和盛霜序打趣。
个学生说:“老师,你知道基佬是什吗?”
他记忆里友好包容盛老师怎就变成这副模样呢?
他怎偏偏对同性相爱如此抵触厌恶呢?
可当沈承安看着韶清模样时,他做不到,他已经搞砸,纵然韶清不大在乎他情书,他也不想叫韶清因盛霜序崩溃。
沈承安成泄气皮球,他很难过,他心还在打颤,说:“他没什反应。他……他很包容……”
盛霜序说同性变态声音,却在沈承安脑袋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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