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瞿既明回答得很坚决,“你不能有再多。”
怀里Omega就不出声,看样子应该是折腾累终于死心准备睡觉,于是他缓和下紧绷心情,后知后觉地从长久克制中感受到许多来自精神上疲惫感。
真是难哄,瞿既明没什脾气地在心里想,也不知道从哪儿学,这黏人。
可他还没能休息多久,胸口就隐约传来点湿意,还有Omega小小,有点委屈吸鼻子声,而被子底下还有条不安分腿就这搭到他身上,很难耐地蹭蹭。
瞿既明险些给气笑——祝念慈就没点生理常识吗?非得在这种特殊时候凑到Alpha身边撒欢,要不是知道这Omega是真笨蛋,他都得怀疑这连串行为是故意找事。
于是他就更想闹腾,像是被宠坏,得不到零食罐头小猫,在瞿既明怀里拱来拱去。
“还是很饿,”他胆大妄为地发言,“但不是肚子饿。”
瞿既明闭上眼,默默地吸口气。
再开口时他语调变凶许多:“别想,祝念慈,你再不乖乖睡觉,就把你丢回自己房间去。”
祝念慈偏要闹他:“那就告诉老师。”
“睡不着。”
昏黄台灯映亮床头片小小角落,祝念慈侧躺着,手里攥着角被子,无辜地跟瞿既明对视。
“靳明,”他又可怜兮兮地重复遍,“好困,可就是睡不着。”
瞿既明知道他在想什——就那点通过标记获得信息素,并不足以完全抚平Omega发情期,他忍得实在难受,艰难地维持着自己表情,磨磨牙将祝念慈脑袋往自己怀里按。
“那把灯关?”他提出根本没有用建议“还是不喜欢这张床,要抱你回那边睡?”
偏偏黑暗又将房间内信息素放大无数倍,甜蜜中带着微弱苦涩香气在鼻尖挥之不去,像是大桶水被倒进逼仄水池里,无休无止地勾引着在水里游来游去,三天没找到食物鲨鱼。
理智弦绷紧到几欲断裂,搭在祝念慈腰间手缩紧又松开,几次扣上柔软微烫肌肤,又几次如触火般缩回去,橡木
瞿既明没忍住笑声,揶揄道:“你多大人,还要告老师啊,嗯?你觉得闻越管得到吗?”
祝念慈想想,认为他说也是:“对哦,你不是老师学生。”
威胁手段宣告失效,瞿既明手越过他,啪地下关闭台灯,再顺手替祝念慈掖好被角。
“好,快睡觉。”
祝念慈试图讨价还价:“点点都不行吗?”
祝念慈没能从他手掌下抬起头,声音闷闷地传过来:“不要,还是会睡不着。”
他抬手轻轻捶下瞿既明肩,不满地说:“靳明,你不要假装不懂。”
“但确不懂,”瞿既明叹气听起来十分无奈,“祝念慈,你是因为什睡不着?”
他浑身都是汗,橡木苔气息里传递出急切、克制情绪,偏偏怀抱又没脾气,手掌绅士地搭在祝念慈后腰上,仿佛那个方才没忍住动手人并不是自己。
这让祝念慈重新获得充足安全感,而因为发情期产生小情绪又让他对瞿既明行为产生不满——这也太克制,很容易让人挫败和自卑,怀疑是不是自己缺乏个人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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