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耀弯弯嘴角。
像发现什幼稚却有趣游戏样,魔王再次抓起毛毯角,把兰缪尔埋进去。
……相处第五年,他还是会经常觉得他奴隶可爱。
那年极寒祭礼,魔王仍然亲自受寒。
兰缪尔想与昏耀同去,但得不到允许。魔王又搬出什“人类不配”“你想得美”之类借口,将奴隶关在烧着火石炉宫殿里。
昏耀:“什感觉?”
兰缪尔:“嗯……很暖和?”
昏耀满意。
他站起来,走向他奴隶,并从后面拾起毛毯角,恶劣地将兰缪尔蒙头裹住。
人类“唔”地发出小小惊呼,在毛毯里面扑腾两下。魔王便将他连人带毯地扛起来,直抱到床上。
……
猎到火狐王之后,昏耀对打猎兴趣似乎迅速消散。
他爽快地给兰缪尔做不再进山保证,并专心地筹备起极寒节祭礼来。
而魔王在,bao风雪中猎得猎物,很快被送到手艺最精湛工匠那里去。过五六天,制成袭赤红华丽火狐皮毯。
东西是放在宽大托盘上,由两个魔族侍从送进来。
“您……!”
兰缪尔本来气得不行,准备肚子话想骂。
可看到昏耀兴致这高,被诘问也不还口,反而时语塞。
说实话,他好像从没看到昏耀开心成这个样子。不再像冷酷血腥魔王,更像个热烈孩子。
兰缪尔沉着脸皱着眉,几次欲言又止,还是没忍心继续扫这个兴。
兰缪尔只能站在老地方——那扇窗户前目送着昏耀在雪中行走背影。
魔王仍然是次日凌晨归来。兰缪尔抖开那张火狐皮毯裹在昏耀身上。令侍从取来他为他准备饭菜,以及炉子上烫着酒。
等昏耀稍微好受些之后,兰缪尔忽然歪头问道:
“说起来,吾王为什会唱祭歌?”
时至今日
毛毯散开,兰缪尔银灰长发凌乱,无奈地仰躺在片柔软中。
昏耀:“不错,很合适,以后这毛毯就放在宫殿里。你喜欢可以用。”
兰缪尔讶然:“您不准备挂到宝库里去吗?”
昏耀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火狐牙已经挂上去。皮毛太大,白占地方。”
兰缪尔其实很喜欢这条又美丽又柔软又暖和毛毯,立马将半张脸压进毛茸茸里面。
兰缪尔上手摸,就情不自禁地感叹声:“天啊。”
昏耀歪头撑着下颌,饶有趣味地说:“披上,看看。”
于是,兰缪尔将白皙指节搭在火红色毛毯上,抖开那沉甸甸重量,像披风样搭住肩膀。
火狐王躯体确实很大。将皮毛加工缝纫,制成毯子之后,不仅能把人类整个儿裹进去,还在地上拖出片艳红。
难以想象,昏耀究竟是怎在呼啸雪山中跟这样庞然大物搏斗。
他心想:算,昏耀也不是那种玩物丧志魔,可能只是遇到罕见猎物,时没压住好胜心和征服欲。
再说,猎杀魔兽本来就是在深渊展露武力种途径,说不定魔王有自己考虑呢?
所以最后,兰缪尔也只是做出严厉模样,要昏耀保证——
“请吾王发誓,这个冬天,这就是最后次。”
昏耀下子笑出声,他斜眼瞥着兰缪尔,说:“好啊,最后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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