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配备着基本医疗器械,护士手脚麻利地给挂点滴。
曾佩蓉很担心地站在边看着,傅金池示意她到客厅说话。两人在餐边柜旁拉开椅子坐下,傅金池正色说:“你照顾William这件事,要谢谢你。欠你个人情。”
曾佩蓉变得很不好意思,说不应该这样算,她们本来就是自发,而且现在都是朋友。
她跟傅金池讲怎在医院遇到严子书,还有
而且在最快时间收拾妥当,只等他醒来就可以搬过去。
为不打扰他休息,已得到家属待遇傅金池在娱乐室等候。
严子书却直睡很久都没下来。
快到晚餐时间,曾佩蓉给他发消息打电话都没回音,便顺路直接过来,遇到傅金池。
此时傅金池也正坐立不安,考虑着要不要去叫他起床。
到地方,却被前台拦住,傅金池没有登记家属身份,不能直接进去。
严子书觉得这种事不需要自己理会,反正傅金池总有是办法。
他脑袋嗡嗡作响,保持礼仪都很困难,只想直接回去躺下。
傅金池忙捞住他,温声道:“吃药再下来趟,好?”
严子书问:“什事?想休息会儿。”
精心照料能样吗?身体能养成什样?有没有留下病根?
越想,越缓不过劲来。傅金池是认真,严子书就该跟他讨债,讨到他倾家荡产。
严子书却想,看来这话说得又不对头。
早知道少说句。
傅金池喜怒不定时候,不宜交流。
两个人以及护士在房间里发现严子书在发烧,脸颊潮红得不正常。
早晨严子书在山上散步时间有点久,他按照夏天白天规格穿,不免显得薄,山间凉风浸浸,中午又回到大太阳底下,bao晒,冷热交替,结果便感冒,躺下就烧起来。
也可能跟他前阵子积累疲劳有关,他对自己康复进度似显操之过急。
傅金池把迷迷糊糊严子书抱到新换套房,放在卧室床上。
推来担架床没有用上,傅金池只觉得他现在比以前轻很多。
傅金池说:“给你换个好点儿房间。”
严子书犹豫片刻,仍是婉拒,说现在已经住惯。
这家山明水秀疗养院定位高端,不然也不会有富豪在此居住。但服务自然分不同档次。
像丁老先生住就是套房,家里人来探望时都可起住。严子书那里则是最基本独立卫浴单人间,对他自己个人来说,够住,性价比最高,反正又不用开派对。
傅金池独断专行,严子书上楼回房午睡功夫,他享受服务档次已经升级成高级套房。
地上阴影渐渐偏移,这会儿日头又快追过来。严子书想换张椅子,但又疲懒得不太想动。人走累时候往往靠口气撑着,坐下这口气就松懈,困倦会很快地爬上来。
而且他其实不太舒服。海边气候温差大,他上山时候还有点凉嗖嗖,这会儿紫外线又特别强烈,晒得人头晕,脑袋跳跳地胀痛。傅金池总这搂着他,更是热得不停出汗。
严子书觉得他情绪也该稳定:“得回去。中午药还没吃。”
傅金池万分不愿放手,但没有理由拦着他:“……送你。”
他不容拒绝,亦步亦趋把严子书送回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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