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函从柜子里取出几盒外用药递给易南川,“伤口注意不要碰水,星期后过来拆线。”活动下肩膀,瞥向越城,“你近期不要和他发生性关系,出汗伤口容易感染。当然你精虫上脑非要泄欲也没关系,出问题过来重新清创再缝合,但不保证不留疤。”
抽出支笔刷刷写下注意事项,陆远函本想拿给易南川,中途却被越城取走,仔细阅读遍后,折好揣进口袋。
陆远函挑眉,讳莫如深地看着越
犹豫片刻,摇头。
陆远函半信半疑挑起边眉毛,转而检查他充血眼球,“视力有没有模煳或重影?”
摇头。
“行吧,问题不大,伤口缝几针就行。”
越城拧眉,“你仔细点。”
“他?他是谁?他算个什玩意?”陆远函讥讽,“你就为这个玩意强迫临时推掉台手术,越城,还有没有三观?”
“阑尾炎手术而已。”
“那你他妈知道接受这场手术人是谁吗!老子为你把人得罪透!”
越城毫不理会陆远函愤怒,沉着眸子,嗓音透出恼怒,“搞快点。”
陆远函被凶下,半点反应没有,倒是站在越城旁边易南川埋下头,像是害怕,或是愧疚。
几乎是亲昵距离帮他系安全带,调整松紧。
易南川偏过头,不去看他,眼睛死死瞪着窗外被夕阳染成橙色天空。
越城在等待红灯时打通电话。
声音明明就在耳边,易南川却好像什都听不清,大脑片空白。
突然,他余光看见摆在车臺上那盆小小仙人球,圆圆,佈满灰白色小绒毛……几乎是瞬间,他就明白越城为什要买这个小玩意。
陆远函嗤笑,“放心,不会让你小情人留疤。”站起身往外走,瞥易南川眼示意他起,“过来,帮你处理伤口。”
此时正值交接班时间,五官科值班医师见陆远函来,喊声陆院长,本以为是陆远函带熟人来开个后门,让他看诊细緻点,结果陆远函摆摆手,示意他自己来。
陆远函边做准备工作,边跟越城说,“你能不能出去,这瞪着,小心手抖针戳到他眼睛里。”
越城望向易南川,后者垂着视线盯着地板在走神,就连陆远函给他局部注射麻药做清创处理,他都只是颤颤睫毛。
缝合过程很顺利,四釐米伤口,缝八针。尖细针穿破皮肤,细线在原本细腻皮肤上留下丑陋爬行轨迹,易南川全程跟个哑巴似声没吭面无表情,倒是越城抿着嘴角脸色越来越黑。
陆远函眯着眼睛打量易南川,半天,才昂昂下巴,“过来,看看。”
易南川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
陆远函凑近观察他伤口,“还挺深,被什弄伤?”
易南川不说话。
皱起眉心,“你是不是不小心抠到伤口?”
唿吸顿,鼻腔酸,易南川埋下脑袋紧闭双眼,咬着牙根抑制住突然濒临翻涌情绪,再次抬头时,他已然是副风淡云清表情,漠然地望着窗外不断倒退风景。
路无话。
越城没有直接开车回家,而是半途转去所私人医院。
诊疗室内,陆远函坐在办公桌后,冷笑着看向越城,“这就是你所谓伤势严重?”
“帮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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