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介意,”他嘶哑地说,语气近乎指责,“鉴于很多人都清楚,杀他们正是因为不喜欢他们——”
他声音戛然而止,换成声抽气,声音游移在剧痛和狂喜边缘。
“是因为他们身上如你噩梦般影子,还是这只是场毫无意义自惩罚?”阿尔巴利诺掐着他腿,把他身体近乎残忍地弯折起来,“你有多厌恶开始没能做出反抗自己?是不是当你杀死他们时候,你有多快乐,深夜造访你梦魇就有多痛苦?”
谈论这没有意义,赫斯塔尔在被水汽纠缠睫毛之下瞪视着对方,这个残酷现实削弱这种目光威力。阿尔巴利诺俯视他,领口敞开点,脖颈
他触感像是火样从阿尔巴利诺嘴唇碰到皮肤上烧起来,对方抓紧他腿时候,鲜血从他手指之间黏腻地淌下来,在赫斯塔尔皮肤上划出道道深红色痕迹。阿尔巴利诺掐着他腿,把呻吟和喘息从他肺里残酷地挤出来。
他们可以找理由说屋子里死人才是失控根源,正因为他们是跟他人不同——但这可能也是句谎言。
阿尔巴利诺弄出点下流声响,肯定是故意。赫斯塔尔手指抓挠过地板,他盯着空无物天花板时候,觉得自己目光可能比死人更加空洞。最后罪魁祸首直起身来,嘴唇殷红,声音简直控制不住洋洋得意。
“会很疼。”阿尔巴利诺警告道,他说这话时候正爬到赫斯塔尔上方来,在撑住身体时候单手去抽出自己皮带。赫斯塔尔在这瞬间第次意识到,在自己都快被脱干净时候对方还衣冠整齐着,这种感觉真令他不爽——但考虑到阿尔巴利诺才是那个被钢琴师用刀把身上衣服割成碎片人,或许他应该宽容点。
赫斯塔尔对阿尔巴利诺提醒报以冷笑,那气音微弱地从他嘴唇之间流泻出来,在这被死神光顾房间里依然响亮。阿尔巴利诺把他腿挂在臂弯上,把自己点点推进他身体,听着他低声咒骂和抽气,这灼热、刺痛、和谋杀样像是活着。
他记得阿尔巴利诺之前确谈论过,关于性和死亡——
但是他现在没空想这个,阿尔巴利诺如同庞大阴影般笼罩着他,把手指插进他头发,在那些金发上蹭上湿漉漉血迹。
然后他手缠着赫斯塔尔鬓发,强迫他把头转向旁边——赫斯塔尔面颊贴在血泊里,黏糊糊不甚舒适,而安东尼·夏普尸体躺就在不远处,面部鲜血淋漓,腹部敞开,由于刀口太深而到内脏即将流泻而出状态;他白森森牙齿,bao露在空气里,嘴角沾着淡红色泡沫。
“猜你会介意,但本想在他身上干你。”阿尔巴利诺声音里近乎没有笑意,却有电流在他语尾噼啪爆响,“不,抱歉——‘它’。你能感觉到鲜血从它身躯里被挤出来感觉,血液向下沉积,在皮肤上形成紫色斑点,肌肉逐渐僵硬,角膜混浊,正如注视着死亡。在这种时候,你会知道你依然活着,而它只是烟尘。”
赫斯塔尔抗拒地咒骂声,他不会怀疑,阿尔巴利诺·巴克斯真能干出那种事来;这正说明,许多人以为钢琴师比礼拜日园丁更可怕,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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