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她正要开门,却被他叫住,“等下。”
她回首困惑地看向他。
“手臂让看下。”他淡声道。
“看什?”
“不要糊弄。”他黑眸暗。
他目光直视前方,语气淡淡:“还不错。”
“那就好。”她点点头,没再说话,望向窗外深沉夜色。
“不好奇让你扮演角色?”不知过多久,他问,声音低沉。
“这场戏是你主导,只需要按你剧本去演,反正不是主角,其他什角色又有什要紧?反正你定有你理由。”沈寻淡笑。
“也是,你本来就是来看戏。”他看她眼,目光沉静。
程立盯着他,没有说话,长指捏起那个小袋子,有下没下地在桌上敲着,像是在掂量着他说话真假,又像在琢磨别什事情。
整个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轻轻敲击声,气氛沉闷得令人窒息,程立脸上却是风轻云淡。大约半分钟后,他嘴角轻轻扬起:“好啊,相信你。”
阿震连声致谢。
“累不累?”程立转头看向沈寻,唇际笑意更深,“咱们回去吧?”
沈寻微笑点头。
际恒刚开口,程立就抬起手,打断他。
“赔这个,怎样?”他把小袋东西丢在桌上。
江际恒脸色变,其他人也是。
沈寻按下口袋,是空——他什时候拿走这袋东西,她竟然不知道。
“三哥,你什意思?”江际恒缓缓出声。
沈寻推门就要离开,他却捉住她手腕,迅速将她袖子往上撸。
她脸色变。
程立也是面色微沉。他视线所及之处,雪白藕臂上道
“把你放在大门口,你自己走进去行吗?”车快到公安局时,他问。
“你不回去?”沈寻忍不住问句。
“住外面。”他答。
“哦,家里有人等吧。”她微微笑。
他瞅她眼,没说话。
“际恒,今晚叨扰,你们继续玩,们就不陪你们,”他站起身,“下次起吃饭。”
“好,下回别这吓唬这些没见过世面兄弟,”江际恒起身笑道,“送送你。”
“不用。”程立摆摆手,顺势握住沈寻手,牵着她拉开门。
手背覆上温暖让沈寻心里怦地跳,她像个木偶似,路被他牵着,下楼,走出酒吧。直到走到车前,他才放开她手。
车开出几百米远,沈寻看着他侧脸:“程队,配合得可好?”
“是做什,你不知道?”程立抬眼,语气平静,眸光却似寒剑,“这酒吧你也有份儿?”
“算是,”江际恒指指身旁位穿黑色T恤平头男人,“开酒吧钱是拿,但阿震是这儿老板。他爸爸以前给爸开车,们从小就认识。之前他被人坑,出点事进去四年,半年前刚出来,好不容易有个重新开始机会,他不会犯浑。”
“是,三哥,请您相信,”阿震恭恭敬敬地朝程立点头哈腰,“这几年在里面受够罪,现在就想做点本分事情,这种东西,有万个胆子也不敢沾。”
“那刚才你下面人说老板不在?”程立瞅着他,淡淡出声。
“不知道您亲自来……”阿震尴尬地挠挠头,“您放心,定会彻查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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