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事实（3 / 4）

行踪，所以们必须搞到搜查证才行。”“这也可能并不重要，”探长发表自己见解，“可是得削尖脑袋，总不能白白放过任何机会呀。”“真是绝妙principiooperandi[1]。”埃勒里咯咯笑着说道。他父亲绷紧脸，非常阴沉、不以为然地望着他。“你——你自以为很不起吧，”他有气无力地说，“好吧……诸位，请注意。关于那所空房子，们还存在个问题。们至今还摸不透格里姆肖是什时候被干掉——究竟死有多久。反正，尸体解剖总能够得出个准确结论来。从目前来讲，们只能立足于推算。假定卡基斯死在格里姆肖被杀以前吧，那就肯定意味着——从们发现尸体地点来考虑——凶手是事先计划好要把格里姆肖埋藏到卡基斯棺材里去。明白意思吗？如果是这样话，那，这所空房子就是个好地方，使凶手得以把格里姆肖尸体保存到卡基斯下葬之后，再找机会利用已经下葬棺材。”“对，不过也可以从另个角度来看问题，老兄，”桑普森持有异议，“在没有尸体解剖报告情况下，假定卡基斯是死在格里姆肖被杀以后，也是同样站得住脚。这就意味着凶手事先无从预料卡基斯会突然死亡，也无法知道将有这个机会可以把被害人埋进卡基斯棺材，因此，这个尸体必定藏在杀害现场——而们没有理由认定格里姆肖是在隔壁空房子里被就地杀害。所以，无论如何，认为，不确定格里姆肖死多久，那随便们怎样推敲都是无济于事。”“你意思是说，”佩珀深思着，“假定格里姆肖被人勒死，是在卡基斯死亡之前，那他尸体很可能就窝藏在被杀现场，是吗？然后，卡基斯死，凶手灵机动，觉得可以乘机把尸体埋进卡基斯棺材，于是就把尸体拖到墓地，也许是从第五十四大街围墙门进去吧？”“正是这样，”桑普森大声说，“卡基斯隔壁那所房子，十之八九与本案无关。这样猜测纯属捕风捉影。”“也许并不完全是捕风捉影，”埃勒里心平气和地说，“另方面，依愚见，在座各位都无非是纸上谈兵而已。为什不耐心等尸体解剖报告出来再说呢？”“等，等，”探长大发牢骚，“都等老啦。”埃勒里嘻嘻笑道：“要是相信乔叟[2]说法，那，您年龄正在大有可为之时呀，父亲大人。还记得那篇《禽鸟对白》是怎说吗？‘人们说得好：正是从这老田老土，年年长出新苗新谷。’”“佩珀，还有别事吗？”桑普森大喝声。他根本不把埃勒里放在眼里。“还有点儿琐碎公事。韦利盘问位卡基斯家和墓地对街百货商场看门人——此人整天站在第五十四大街商场入口处。韦利又盘问值勤警察。但是这两个人都说，自从葬礼之后，从来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有什可疑迹象。那个警察夜间巡逻时也没见到任何迹象，不过他承认这尸体有可能是在他不注意时候拖进墓地去。至于百货商场，夜里是没有人在那个可以望见墓地位置上值班——守夜人通宵都呆在屋子里。你瞧，情况就是这样。”“这样傻坐着，连篇空话，可把给逼疯啦。”探长瘦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