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烂大箱子——是个笨重、箍着铁立方体,盖子已被撬开,拧断锁歪歪扭扭下垂着。“里面不会找到什,”探长说,“里特报告说,他已经搜查过,埃勒里。”“他当然找不到什,”埃勒里自言自语,面用戴着手套手掀起盖子。他将电筒光照射到箱子里,空空如也。他刚要放下盖子,忽然,他鼻孔缩缩,接着又张张,于是赶快倾身向前,嗅嗅。“这下可找到,”他轻声说道,“爸爸,韦利,嗅嗅这股味道吧。”另两个人也嗅起来。然后他们直起身子,探长喃喃说道:“哎呀,打开棺材时们闻到也正是这股味道呀!只不过味道更淡些,淡得多。”“点儿不错。”传来韦利男低音。“是呀,”埃勒里把盖子放,“嘭”声,盖子合上,“是呀。这也就意味着,们已经发现阿尔伯特·格里姆肖先生遗体第个停放地点。”“总算谢天谢地,”探长虔诚地说,“不过那个里特够蠢——”埃勒里继续讲着,与其说是在对旁边那两位讲话,还不如说是在对他自己讲:“格里姆肖说不定就是在这儿被勒死,或者是在这附近。那是星期五晚上,深夜——十月日。尸体被塞进这个箱子里,就放在这儿。凶手最初并未打算把尸体放到别处去,觉得这也不足为奇。这所空着旧房子是藏尸理想地点啊。”“卡基斯接着就死。”老头子寻思着。“正是这样。卡基斯接着就死——是在第二天,星期六,二日。凶手认为这是千载难逢好机会,给他提供个永久隐藏被害者尸体地方。所以,他挨到葬礼之后,在星期二或星期三夜里,偷偷进来,拖出尸体——”埃勒里住口,迅速地走到黑黝黝地下室后面,看到扇风吹雨打旧门,就点点头。“经过这道门,就到后院,再穿越那道门,进入墓地。挖下三英尺,挖到地下纳骨所……在片漆黑夜里,这是不难办到,只要你对于坟地、死人、墓穴气味以及妖魔鬼怪全都不放在心上就行。咱们这位凶手想必是位讲究实际、无所畏惧男子汉吧。这就意味着格里姆肖腐烂尸体曾在这儿放四五个日日夜夜。有这点儿时间也就够,”他不动感情地说道,“足以留下这股腐臭味道。”他用电筒向四周扫射下。地下室地面,有几块是水泥地,也有些是木板地,上面全都空无物,除灰尘和那口箱子。但是近处有个吓人怪影,直通天花板,形状大得可怕……他壮壮胆,用电筒照,这怪影却原来是个大炉子——是这所房子主要加热器。埃勒里大踏步向它跨去,把抓住生锈炉门柄,拉开炉门,手握电筒伸进炉膛。他立刻嚷起来:“这里有东西啊!爸爸,韦利,快来呀!”三个人弯着身子,从生锈炉门望向炉子内膛。在炉膛底部角落里,新添小堆灰烬;在灰堆之外,有小片——非常小——厚厚白纸。埃勒里从自己口袋深处,掏出块玻璃,让电筒光束对准纸片,聚精会神地察看。“怎啦?”探长问道。“认为,”埃勒里重又站直身子,放下玻璃,悠悠然地说道,“咱们终于找到乔治·卡基斯最后那份遗嘱啦。”这位好警官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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