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头符号,原该是这个‘#’符号下半截,然而——正如你们在黑板上所看到——远不是那回事!相反,却是个很特别符号——左面个弧圈,向右拖出根曲线。”他已经牢牢吸引住在座全体听众。他向前倾着身子。“所以,刚才已经讲过,这第二封恐吓信所用雷鸣顿牌打字机,在‘3’这字键上排通常为‘#’这符号位置,显然另有别特殊符号。”他朝黑板上“#”这个符号晃下脑袋,“同样显而易见是,这个‘弧圈曲线’只不过是某个完整符号下半截。它上半截会是什样子呢?这个符号全貌是什呢?”他站得笔挺,平心静气,“诸位思考会儿吧。请看看用粉笔在黑板‘3’字上面涂鸦这个记号。”他等着。大家都鼓起眼睛。但没有人答腔。“其实再也明白不过,”埃勒里终于说道,“真奇怪在座各位——特别是新闻记者——竟没有人能推敲出来。对自己答案十分确信,没人反驳得——认为,这个‘弧圈曲线’只可能是某个符号下半截,那是唯能想到会出现于打字机上符号——该符号很像手写大写字体‘L’,竖笔当中有小横……换句话说,就是代表英镑(£)符号!”他话引起阵惊叹和赞赏嘁嘁喳喳之声。“很好,唔。们只需查出架雷鸣顿牌打字机——当然咯,肯定是架美国打字机——其‘3’字键上排乃是代指英镑符号。从概率来讲,架美国雷鸣顿牌打字机恰巧在这个键棒上有着这个异国符号——相信其几率是百万分之。换句话说,如果你能查到架打字机恰巧在这个字键上有这符号,可以根据数理和逻辑,百分之百地肯定,那就是第二封恐吓信所用打字机。”埃勒里有力地做着手势。“上面这段开场白对于理解下文是很重要。请留神听讲吧。还在斯隆被认为是z.sha那段日子里,在收到第封恐吓信之前,当跟詹姆斯·诺克斯谈话时,得知他有架新打字机,那上面个字键是改装过。这是偶然获悉,当时去拜访诺克斯,他正在指示布莱特小姐开张支票,用以缴付新打字机款项。他还提醒她别忘记为调换个字键而另附小笔费用。此外,也就是在那个场合,听布莱特小姐告诉,这架打字机是雷鸣顿牌——她明确讲出这个牌子;还得知,这是那所房子里唯架打字机,旧打字机呢,诺克斯已经当着面吩咐布莱特小姐送给慈善机关。布莱特小姐着手替打份数字符号;她半道停下来,揭下纸,嚷着:‘得用笔来“写出”“号码(#)”这个字眼。’着重语气当然是现在加上。尽管这件事在那时并未使感到有什大不,但却据此解到诺克斯家里只有架打字机,是雷鸣顿牌,上面没有‘号码(#)’这个符号——否则话,布莱特小姐为什必须用手写出‘#’这个符号呢——并且,还知道这架打字机上个字键是调换过,现在,既然这架新打字机上有个字键是调换过,既然它缺掉‘号码(#)’这个符号,那,根据严格逻辑推理,所调换字键必定就是号码符号键,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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