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学不会话,还可以有很多个三年。
但只要面对周凭,他就永远无法做到真正无动于衷,可能人在年纪还很小时候爱上人,留下任何痕迹,都会是刻骨铭心。
分手以后,陆新宜有过段非常痛苦时间,他总是想起周凭最后留给自己那张流泪脸,和写在大号牛皮信封上力透纸背“爱你”。
信封里装着周凭几乎所有财产,他手机经常收到其中张银行卡大额转账通知,周凭前近三十年都是个利益至上人,那就成他在离开以后,除从来不肯好好说“爱你”之外,对陆新宜最浪漫表达。
见。”
陆新宜又说:“有时候真想不通,稍微骂你下都舍不得,你怎会对说那难听话?”
周凭动动嘴唇,喉头哽得厉害,最后只说:“会改。”
陆新宜说:“每天都在想,要是还和你在起,就是个只喜欢吃□□婊子,下次还有什事,你立刻又想到……”
“不是。”周凭慢慢握住他肩膀,向他靠近些,脸上表情好像非常痛苦,很低地说,“从来没有那想过你,只是……太害怕,那时候,你表现好像真要离开,点希望都没有……太害怕,是疯。”
过好半天,陆新宜才小声说:“确实是真要分手,但和你说话,你永远都不记得。”
周凭很快地说:“现在会记得,你知道。”
陆新宜确实知道,周凭开始把他平静说出每句话都认真对待,有时还会让他产生自己有些过分感觉。
可他明明没有很过分。
如果周凭没有再来找他,如果不是周凭不让他忘记两个人曾经在起过每天,如果不让他知道周凭三年也是极度痛苦和忍耐想念重复再重复,他本可以学着去做个快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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