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没贪酒,是练三个小时上肢器械,劳累过度,抱着祝墨大臂不停抖。
“昌子哥哥好。”祝墨和张蓉不熟,又见不到哥哥所以哭上午,被薛业抱着才肯睡。见到陶文昌,肿得只剩条缝大眼睛弯起来,使劲伸出胳膊。
“来,帅哥
晚上孔玉没回宿舍,薛业照例爬到祝杰床上去睡。陶文昌戴上入耳式耳塞,再戴头挂式耳机,安然入睡。清晨他赶着晨练,那俩人还在抱团酣睡。
有对象不起啊,陶文昌悻悻地做热身,手机震,俞雅微信。
[晚上去田径场]
“怎,大早满脸傻笑?”白洋提醒他速度别降。
陶文昌略带期待地收好手机,重新找回高中田赛小王子澎湃自信。“没什,就是觉得有对象特别不起,白队你还单着呢?”
“没疼,试着弯两次都没疼。”薛业帮他挤牙膏,“杰哥,想开始复健,行吗?”
祝杰捏捏他含着泡沫嘴,很软,很凉,薄荷味。“不行,比赛事没那急。”
“急啊,师兄们都打世锦赛。”薛业惴惴地求,“周锻炼两次。”
“没戏。”祝杰含着冰凉牙膏,和他冰凉地接吻,“没人说你成绩不好,先养伤。”
为咬杰哥舌头,薛业不小心把牙膏吃。“那养多久啊?”
“陶文昌。”祝杰把薛业戴到破破烂烂黑色棒球帽摆正。
“有话说!”
“是自私,薛业说他跟着练,就没打算让他反悔。”祝杰回答平静无波,转身也进浴室。
疯子,神经病!陶文昌哑口无言,只能心里狂骂。
果然不能用正常思维去理解野逼。他自私就是装聋作哑,看薛业傻乎乎地练根本不精通项目,只要在他眼前就好。
“滚蛋。”白洋踹他脚。
再见到薛业是下午训练前,陶文昌浑身酸疼地跑向田径场,他正抱着祝墨,短袖,右腕有护腕,脖子上挂着条运动毛巾。面前站着人陶文昌认识,首体大田径队总教练黄俊,私下都叫他黄世仁。
太狠,女生当男生练,男生当牲口练。
看见祝墨,陶文昌心情大好:“墨墨,想没想昌子哥哥?”
“祝墨你……不能亲,是男。”薛业正在发愁怎躲开,瞧见陶文昌,醉醺醺眼睛立马亮。
“5年吧,5年之后让你上场。”
薛业全身僵住,5年?5年后都毕业啊。
祝杰毫不动容:“真不用着急,5年都算短。刚才……谁跟说回来劈叉?劈个看看。”
薛业灵机动,把浴室门锁上,挺拔肩背靠向墙面,歪着头露出颈部曲线:“杰哥劈叉劈得好,能有商量余地吗?”
“这个啊……”祝杰假装不懂他意思,突如其来地笑,“你先劈吧,小心腰。”
要不是薛业自己开口,祝杰才没良心劝他回去。
陶文昌无力地坐下,三年,个运动员能有几个三年,现在腰又伤。
祝杰进浴室,撞见薛业偷着用自己牙刷在刷牙。他假装刚发现:“第几次?”
“哦……”薛业光着腿腾地方,“没几次,杰哥错。陶文昌和你吵起来?”
“也不算是吵。腰今天疼?”祝杰拿薛业牙刷用。陶文昌话句句在理,他能理解,只是做不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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