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瓒听就好笑,这些小子除自家姐妹,连姑娘都没见过几个,能懂个什疼人不疼人,这些话也估计也都是从家中长辈那儿听来。
他自己也听不少次,大都是侯夫人谈到沈鸢婚事时候,旁边儿帮衬都说,南方来小郎君,都惯会疼爱妻子,同谁成亲,都是谁福气。
又不知道是谁非要抬杠,说:“觉着北边也不差,妹妹就很会疼人。”
两厢争执,众人又是发表通狗屁不通言论,险些为这事儿打起来。
卫瓒听没几句,就忍笑忍肚子疼,懒得跟这群傻小子继续厮混,自己回亭子。
连沈鸢都听出丝笑意来,跟着道声:“恭喜。”
卫瓒便笑道:“怪不得还请们上你家里吃宴来,原来是有喜事。”
晋桉便几分不好意思说:“原也该为沈案首专摆桌。”
这些人还没问够,又上去挖着细枝末节追问,时问他女孩长得什样,时又问是哪里人。
晋桉让他们颠得火大,匆匆就逃。
小姐,晋桉去世交家里头做客,正碰上那女孩爬上墙去救小猫。
他抬头,女孩就从墙上滚下来。
女孩摔得头晕眼花,只见他头上簪花,身上还透着脂粉香,还张嘴喊声“姐姐”。
晋桉上墙,提着小猫后脖颈,塞到女孩怀里,几分好笑说:“妹妹小心。”
女孩听他声音低沉,便抬头来看,这才认清楚他这个“姐姐”生得八尺身量,登时跟小猫崽起吓炸毛,“噔噔噔”跑没影。
却瞧见自己桌上多两只蟹盖,里头堆满满蟹肉和蟹膏。
他怔半晌,抬眸去看沈鸢。
却瞧着沈鸢正在湖边自己玩投壶,支支箭飞进壶口。
见他回来,跟他对上眼神,却又下意识挪开目光,几分悻悻懊恼地扭开头。
时之间,院子里追打个没完没。
卫瓒也跟着去瞧热闹。
晋桉拿着把羽扇遮脸,半晌被追急才笑道:“眼睛很圆,看着很好看,声音也好听。”
“听说直是养在南边儿,她家乡话说快,就听不懂,还得装着听懂应。”
众人越听越酸,起哄说:“南边儿来都温柔会疼人,便宜你小子。”
走时候,他回头,瞧见那女孩又趴在墙头看他。
见他回眸,还举着小猫爪挥挥手。
后来来二去见几次,晋桉到底也是直接当性子,干脆就直接找母亲去提亲去。
众人听得又是“咦——”“啊——”感慨好半天。
这些少年郎平日里听才子佳人故事都嫌腻乎,真落到身边儿人身上,似乎也不是不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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