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灯问他,他也不答,只反攥住提灯,冷笑道:“什?现在就让你知道这是什。”
刺什手,纹什灯,这东西太小,盖不住提灯心里旁影子。
谢九楼要刺,就刺给提灯够警醒。不管他以后在、不在,提灯愿意、不愿意,他要提灯日日夜夜,晨起更衣,入夜解带,忌惮也好憎恶也好,只要提灯低头,只要还知道自己有具身体,就能想起他。
那片偌大*纹刺青,他刺整整三个时辰。
咕:“你不是酸他跟那什阿海海定情物什多?头上样手上样,这——”
楚空遥指指那骨针:“你也给他留点什在身上不就完。”
还补充:“轻易去不掉。”
谢九楼认真听完,坐正道:“什时候酸?”
“……那你还。”
“不还。”
谢九楼在来路上思量着给提灯刺个什,又怕自己是第次,没个轻重,等下弄疼人,岂不是场好歹。他这想着,便停在半路,折回去找个清静地方,拿自己练起手来。
给提灯纹什呢?
他想起那盏琉璃灯,提灯素来珍爱,就刺那个好。又思及提灯左手从不显露,便只能刺在右手上。谢九楼虽不惯用左手,奈何实在想和提灯在样位置,便硬着头皮给自己刺个。果真刺出来和自己所想差八百里远,只怕提灯亲眼见,也认不出他右手手指是盏灯来。
千算万算,好歹以前还有别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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