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鹤鲜少主动去碰酒,来他自觉不胜酒力,二来他厌恶酒后迟钝和失控,醉酒人多半会做出与之不相符行为,丑态百出,他不会允许自己落于被控制局面。
他本想伸手推开,可是吻他却是许临清。
这是难得、甚至是他梦想事情,君鹤犹豫片刻,许临清已经把嘴里烈酒尽数喂给他。
他被呛着,在和许临清分开后皱眉咳嗽。
许临清却像疯样不给他缓口气,扯着他领子剧烈地和他接吻,君鹤因许临清状态眉头深深拧起来,再也忍不住起身将许临清按在落地窗前,眼神深深地盯着许临清,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
凌晨点,书房门未经允许就被推开。
君鹤把在笔记本电脑上目光挪到门口,只见许临清穿着暗红色绸缎睡衣站在光影里,他手上拿着空半酒瓶,面颊泛红,似是醉酒。
许临清既是敢在今夜行动,就代表无论如何,他都要完成自己目。
君鹤戒心很强,倘若他不能举成功,往后便再不可能有机会。
他脚步虚浮地往里走,君鹤没有阻止他,而是目光含情地欣赏他醉态——喝醉许临清是极度迷人,眼睛泛着水光,整个人都带着股朦胧隐晦涩,勾得人心发痒。
34.
秋意浓,人萧瑟。
许临清仔仔细细擦拭着酒柜上白兰地,赤金色液体被装在圆柱形瓶口窄小容器里,随着许临清动作轻轻荡漾着。
许临清不爱喝烈酒,这瓶白兰地是他从酒吧顺来摆着看,十几万东西,即使不喝进嘴里,单单是观赏也赏心悦目。
待将瓶身擦拭得不见丝灰尘,他取来开瓶器,啵声将盖子去。
太反常,许临清不该是这样。
许临清会光明正大地反抗,会毫不掩饰对他厌恶,绝不可能主动接近他。
“想干什?”许临清反问道,眼里有瞬失神,然后望进君鹤幽深眼里,扯着唇苦笑,喝过酒音色有些许黏糊,“觉得难受。”
君鹤心脏忽然被只大掌抓下。
他稍微松开按着许临清肩膀力度,抚摸许临清凉凉脸,也
许临清眼尾发红,跌跌撞撞来到君鹤面前,把酒搁在桌面,冷冷吐出个字来,“喝。”
醉酒许临清嗓音沙哑,自成风情。
君鹤看眼酒,又把目光落在许临清身上,先是精致锁骨,再是白皙脖子,继而是两瓣殷红得像是要滴血唇,他克制住体内汹涌,对许临清说,“你喝醉。”
许临清嗤笑着,弯腰捏住君鹤下颌,微眯眼,“你不跟起醉吗?”
他说着,拿起酒瓶,当着君鹤面猛饮口,却没有吞咽下去,而是俯身堵住君鹤唇,把辛辣浓烈液体往君鹤口腔里渡。
浓烈酒味随着空气钻进他鼻子里,有点呛人,可想而知当液体流淌进喉管时辛辣。
已是深夜,二楼书房灯还亮着。
许临清凝视那光亮许久,倒出些许液体,洒在自己身上,犹豫两秒,又仰着脖子喝下大口烈酒,热辣液体如同利刃刮着他喉咙,他不由呛得轻轻咳嗽起来。
静待酒精起作用,约莫二十分钟,许临清脸颊就飘起红,加上浑身酒气,仿佛被他倒进水槽小半瓶烈酒都灌进他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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