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夫斯基。”周达非说,“好像是OldFrenchSong。”
“OldFrenchSong,”裴延露出个意味深长微笑,“好。”
他转身在影音设备上操作下,舒缓清亮钢琴曲从音响流出,顷刻盈满整个房间。
周达非自知荒唐已是无法避免,从容不迫地解开领口第粒扣子,“现在到还债时候?”
裴延啪声关掉室内灯——
而周达非坦荡毫无躲闪。
“你倒是很懂啊,”裴延定定地看着周达非,“平时在片场,是不是偷偷从这儿学不少?”
“干嘛要偷偷啊。”周达非撇撇嘴,“喊你声老师,你教是天经地义。”
天已经不知不觉间暗下来,影音室里倒是没感觉,是坐落在北温带永夜。
裴延静静道,“那你叫声老师,管你不也是天经地义吗。最后说遍,离沉醉远点。”
话剧《叶甫盖尼奥涅金》开场曲改编自OldFrenchSong。
周达非脸不耐烦,“你不是要离沉醉远点,你是巴不得离所有人都远远,只不过沉醉不知道触动你哪根幻觉神经。”
“随便你怎说吧。”裴延也懒得跟周达非掰扯,凑在他鼻尖处刻温存。
周达非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
裴延呼吸渐渐重起来,他难耐地在周达非脸上嗅下,
“上次端着面条上去,你戴着耳机写剧本,听是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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