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楚熹年……”
谢镜渊喉结滚动,想推开他,这种事来次就够,楚熹年怎回回都来。
“嘘……”
楚熹年笑着在他耳畔低语:“将军舔舔……”
他指尖逗弄着谢镜渊柔软舌,灵活至极,然后慢慢增加至三根,直到完全湿濡,这才轻轻抽出。
太子生性跳脱,高兴或者不高兴全写在脸上。全然不知自己日后会造反失败,幽禁东宫,自缢而亡。
楚熹年见太子身明黄蟒袍,腰系龙佩,时间有些难以想象这个天潢贵胄日后落魄样子。索性不再逗他,将自己法子低声道出,末做下总结:“……百官顾及颜面,商贾追名逐利,世家大族自视甚高,介时你哪怕什都不做,他们也会想破脑袋将银钱往你这里送。”
太子听得眼中精光连连,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问道:“文武百官真会往孤这里送钱?”
谢镜渊在旁边掀掀眼皮:“他们送不送不知道,反正将军府是肯定不会送。”
太子得妙计,恨不得立刻就去办,闻言对谢镜渊道:“孤早就知道你是铁公鸡,毛不拔,孤不与你计较,等募粮完再与你算账。”
腆着脸凑过来:“你说你说,孤听着。”
楚熹年淡淡挑眉,笑着反问:“殿下就不怕是晋王府派来*细?”
他旧事重提,难免让人讪讪,就连谢镜渊也看过来,低咳声没有说话。
太子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孤与镜渊日后若真栽在你手中,那也只怪们识人不明,日后生死由命,怨不得谁。”
他和谢镜渊都是条道走到黑人。个不怎聪明太子,个身陷囚笼将军,就这组成《千秋封侯》中反派联盟。
谢镜渊呛下,嘴角因为长时间未合拢,有些发红。他攥住楚熹年手腕,像是终于服输,过好半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道:“用匣子里东西。”
楚熹年动动指尖:“将军是指什,香膏?”
谢镜渊觉得他在故意折腾自己:“除这个还有什。”
“好吧。”
楚熹年终于不逗他,笑笑,将谢镜渊抱入内室,然后轻扔在床榻上。床
语罢对着楚熹年拱拱手,算是谢过,转身匆匆离去。
谢镜渊果然变脸色,对楚熹年冷笑道:“你就不该帮他。”
庭院四下无人,空空寂寂。楚熹年伸手将谢镜渊拉到怀中,摘他脸上面具,漫天霞色落在他二人身上,平添几分瑰丽。
“说让想法子是将军,不让帮也是将军,到底该如何?”
楚熹年用指腹摩挲着他下唇,带着莫名色气。谢镜渊正欲说话,楚熹年指尖便忽然见缝插针探入他口中,轻轻搅弄着。
谢镜渊有灭门之仇,太子亦有杀母之恨。
楚熹年太过关注谢镜渊,以至于有时会忘太子身世也好不到哪去,他曾经亲眼看见自己母亲被父亲活活勒死。
谢镜渊不知是不是和他想到处,狭长眼眸缓缓垂下,睫毛打落片阴影。恰逢太阳西沉,光影游走,自眉眼中间将他脸分割成两半,
半毫无瑕疵,尚属人间;半冷铁覆面,早已归属地狱。
太子蹲在楚熹年跟前,好奇看看他,又看看谢镜渊,时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什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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