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脸红。
但好在药汤雾气已经充盈满屋,朦胧在两人之间。
应该是看不明显吧
“明白什?”将夜懵。
李姑娘只是苦涩地笑笑,摇摇头,不再多说。
就算是英雄救美话本看多,那个英雄也得是心无他人人才是。
李府家奴将烧好药汤浴桶抬进云谏房间后,将夜给师尊解释会儿怎用药,就要离开。
师尊却道:“伤在腰上,动弹不得。”
将夜边观察着即将煮沸汤药,边点头道:“是啊,师尊是这个世界上待最好人。”
他倒不是恭维师尊,只是初来乍到,面临重重危机都是师尊救他帮他。
他起先还怀疑师尊是活阎罗,是白无常,要索他命。
但怎可能有人会用自己命去救自己准备杀人?
如此看来,只有种可能。
他又不是琉璃瓷器做,那儿那易碎?
刚刚趿步走进来李姑娘愣在原地,觉得足上拴铅块似,离开也不是,打断也不是。
隔着半透明刺绣屏风,两人刚刚抱在起,相拥入怀模样被李姑娘看在眼底,好似之前猜测得到佐证,她尴尬地不行。
蓦地,之前直沉睡白衣男人朝她望过来。
李姑娘这才轻咳声,打断两人。
他竟然也不是很厌恶那种觊觎
门被推开,或许是有风吹进,将夜皱着眉迷迷糊糊醒来。
杏眼对上桃眸,彼此都僵愣许久。
将夜才忽然眼眶热,下意识地双手握着师尊掌,攥地很紧。
“呜呜,终于醒!”
将夜推门手收回来,折返至床榻边,却不知怎下手。
师尊伤在腰腹,打横抱起是最稳妥。
但师尊那双缱绻桃眸落在他身上,纤长软睫轻轻颤动,将夜吞吞喉结,那日他打横抱起师尊时触感后知后觉窜入脑中。
但当时师尊是昏迷,那种紧张状态下,谁会满脑子废料啊?
可现在彼此都是清醒,这……
师尊对他情根深种,忠贞不渝,哪怕嘴上要杀要剐也是舍不得,那些刺耳话不过是恋人间小情趣罢。
将夜虽非常难以接受这种原因,但师尊想法也不是他能改变。
唉,他那爱他,他又能怎办呢?
无论是何原因,个对自己极好人,将夜是不想伤他心。
李姑娘盯着他忙碌身影看很久,才带着失落神色说:“明白。”
将夜见到她,就赶忙走过去道谢:“多谢姑娘药,师尊他已经醒。”
“嗯。”李姑娘点头,温婉道:“将大哥还请随出来下,关于这位公子用药还要同你说说。”
用药?昨日不是都说清楚吗?
虽然困惑,他还是跟着她走出去。
门阖上,李姑娘带着将夜去蹚药房,将后续药汤浸泡注意事项又说遍,才欲言又止道:“将大哥同你师尊关系很好?”
见师尊眉头微蹙,视线瞥向交叠手,将夜才后知后觉猛地松开,又见师尊胳膊肘撑着床榻,像是要起身,他赶忙去扶,起地太猛,头晕目眩,个趔趄扎入师尊怀里。
人没扶成,倒是投怀送抱……
将夜忙不迭撑着师尊胸膛站起来,担忧道:“是不是把你弄疼?”
师尊:“……”
什虎狼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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