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股价,他又按惯例去超话,拿刘铮号打开“果粒橙”。
“忘跟你说,上个月你去桁州,被拍着。”许尧臣翻出来照片,举到厉扬闭着双眼前,“你看啊,她们说你外表是个狠人,背地
这两天,许尧臣风尘仆仆,拿飞机当公交车坐,代拍都跟不动他,只有他自己站姐兢兢业业,张张地出图。
厉扬在重症日游后,转到普通病房。核磁检查过脑部无损伤,所有人都松口气。
只是这位工作狂人新添嗜睡毛病,据大夫说,可能是药物作用,也可能是他本人成日辛劳,精神紧绷着,乍然躺下,浑身都松,这才引出来“后遗症”。
“让他睡,多睡睡有助于康复,只要不是器质性病变,都没事。”大夫很潇洒,交代完这群看上去要医闹人之后,就走。
碍于厉扬睡不醒这个新毛病,许尧臣放肆很多,反正回回来他都睡着,怎摆弄都没事,像个巨型人偶,乖巧可爱。
天尽量能给他抽少半天时间出来。
陈妙妙在那边劈头盖脸地骂他,说事业刚要抬头就作妖,人这辈子能有几次机会,作来作去到头来就是竹篮打水场空。
许尧臣少有没跟他犟,说什就是什,末道句:他不样。护工、助理、朋友,对他来说也许行,但不行,得在跟前。
陈妙妙刺他句:“哟,这牛逼,你什身份?”
“十年前弟弟,两年炮友,精神和肉体交缠关系——你管。”许尧臣说,“反正剧组你想辙,只管演完走人。”
下午六点半,许尧臣来和护工换班——这几天入夜之后没让护工在,凡事都是他自个儿来,觉得踏实。
护工走,房间安静下来,什杂音都没,只有仪器规律滴滴声。
许尧臣在床边椅子上坐下,开始他“每日叙”。
“上次说到哪?”他开始扒只沃柑,边扒边絮叨,“哦,说到你出差回来。你回来就回来,为什非要见?睡谁不是睡,你又不是没睡过。在新疆拍戏,知道飞回来趟多难?数九寒天——就比现在再冷点,大过节,也打不着车,在破路上走半个多小时,脚都要冻掉。见面以后,说饿,你说什来着?你让泡碗面吃?”
沃柑酸甜汁水足,许尧臣吃起来,忘吐槽。咽下去半个水果,又把手机拿出来,说给你念念你们励诚股价吧,跌,嘿,你说气人不?
陈妙妙蹦三尺高,“你妈!上辈子你抹脖子他妈给你递刀是吧?”
“再见。”许尧臣擤把鼻涕,哑着嗓子无情地与他道别。
谁也不知道如今看上去风光陈总是怎伏低做小遭白眼,总归愣是把许尧臣给弄成走读制小学生,让他能有机会在两地来回飞,很是丧心病狂。
汪导自然是不满意,加上个石编,都没给许尧臣和善脸色。所幸他脑子里绷着弦,知道已然掉链子就不能彻底把链子拆,于是拍摄时全情投入,争取让汪导能达到七分满意,起码不对他业务能力上有所微词。
辛萌不知道他是出什事儿,但见他歇着就晃神,也怪同情,只好把暖宝和感冒冲剂不要钱样往他跟前递,药汤子灌得多,真把人焐出面色红润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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