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抬手做个安抚动作:“不要激动,白石说,他倒也不是故意。”老人笑下,“他控制不,把子宫取出来,严柏华回去也没活多长时间。她是真贱人,临死还把把柄给白石,不想让好过。本来丁川要死,可是白石不愿意,你也知道,他太孤独,严柏华死让他崩溃……”
裴苍玉皱着眉头看白义龙。
“所以不要和精神病打交道,他们实在不正常。”白义龙把手伸向录音机,“说和严柏华早就和解,们找他很久,他就相信——也许没相信,只是想相信。但是无所谓,他救下,代价就是坐轮椅。天还是父慈子孝,第二天就告诉把她杀,当时真恨不得掐死他,但掐不到,所以忍下来。”
白义龙从打开录音机里拿出团硬物:“所以当他‘父亲’,听他说他执念,他总是想找你,劝他不要,最好等到合适时候。想那之后你应该过得不算好,但只要留时间够长,就会有自己生活,不会愿意跟白石搅在起,只要白石招惹到正常社会人,被抓只是时间问题。”
“可是没想到,”白义龙用失望眼神看眼裴苍玉,“你居然这容易就卷进来。”
“确实,和严柏华关系不好,对白石也不好,各有各心思,爱女人只有个,不能跟她在起,是因为严柏华这个婊/子威胁,为她家事。为不让她好过,也没有放过她……”
“那……”裴苍玉猛地抬头,“白石是个意外?”
老人啧声,摸摸自己下巴:“反复强/*能算意外吗?”他耸下肩膀,“她必须给生个小孩,那女神经质,有洁癖,她看着白石就要疯。”老人笑下,“……‘强/*’,这个词不错,很可以形容和严柏华关系,只要白石在,就赢她。”
裴苍玉不敢置信地盯着老人,老人倒是很无所谓样子。
“裴苍玉,你要明白,虽然不是好人,可能分得出来谁是谁不是。”他指着裴苍玉,“你扪心自问,如果你是白石,你会走到这步吗?”
子宫。”老人摸着自己下巴,眯眯眼,“你猜为什,是因为他不想出生吗?”
老人笑两下:“狗东西。”他又看着裴苍玉:“然后是。白家落在他手里,他就是这对付。”
裴苍玉觉得有点晕,想往地上坐。
老人伸手指指外面:“你能看到湖吗?”
裴苍玉慢慢地转过头,看见窗外湖,从这个角度看,那湖形状是个五角星。
裴
裴苍玉沉默。
“你不会。”老人下判断,“你跟他不是路人。”
裴苍玉没有说话,他再次转头看眼窗外湖,注意到星星头部角是歪,几乎断掉。
“你小时候被你爸……”
裴苍玉猛地抬头盯向白义龙,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
“他把她杀,埋在湖里。”老人脸上满是狠戾,“让看着。她名字里有个星,所以他把湖修成这个形状。”
老人指指自己心口:“他就是这种人。”
裴苍玉干咽下:“你也说,你们关系不好……”
老人突然笑起来,好像听个笑话:“你不会以为你很特别吧?”
裴苍玉盯着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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