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能见机连忙个鲤鱼打挺,从江弛予手里挣脱出来。小伍给其他工人使个眼色,几个人立即围拢而上,七手八脚地将江弛予压倒在地。
郁铎像看落水狗似,睨李大能眼,问:“李大能,你这是什意思?”
“你还有脸问?”李大能这才缓过口气来,他忘自己刚才被压在地上打狼狈样,怒气冲冲地冲上前去,脚将江弛予脸踩进泥里,蹲下身来照着他脑袋就是巴掌:“让你打!让你打!”
江弛予眼神冷得像要杀人,他下意识地要起来还手,奈何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李大能嘿嘿笑,越打越起劲,最后还是郁铎上前攥住他手腕,把将
郁铎还没理出头绪,事态到下午时候又发生升级。当时郁铎正在9号楼工作,隔壁泥水班组个小工火急火燎地找上来,告诉他江弛予和班人在土方后面空地上打起来,让他赶紧过去看看。
空地上尘土飞扬,有土方阻隔,这场斗殴没有引来太多人员围观。郁铎匆匆赶到时候,江弛予正把李大能按在地上殴打。
看到李大能,郁铎就明白怎回事儿。
江弛予身边围绕着七八个人,雨点样拳头落在他身上他也不在乎,他动作凶狠眼神冰冷,眼里只有李大能这个目标。
在以少敌多情况下,这是震慑对方最好办法。
江弛予回来后,郁铎给值夜弟兄发条微信,问他仓库那边是否有什异常。
大概过小半个小时,对方才回信告诉他切正常。
但是第二天早,仓库那边传来消息,昨天夜里又有几卷电线被偷。郁铎细细问工人们才肯说实话——昨晚天太冷,根本没有人出来巡逻。
陈力早起来就跟吃枪子似,看谁都不顺眼。根据四毛情报,陈力在外面瞎搞破事被老板娘发现,夫妻俩昨晚又干夜仗。
现在陈力在老婆那里吃瘪,就把肚子怨气撒在帮小弟身上。大清早他就把郁铎和昨晚负责守夜工人叫到办公室骂个狗血淋头。这下他也不管打不打草惊不惊蛇,扬言如果再找不到小偷,所有损失就由他们来承担。
再闹下去搞不好要出人命,郁铎上前去脚踢开准备拿木条偷袭江弛予小工,叱道:“在干什?都停下来!”
这个小工郁铎认识,是李大能徒弟小伍。别看小伍平日里不声不响,出手居然这黑,那根木条上带着生锈铁钉,打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
听见郁铎声音,江弛予没有停下来,拳头反而变本加厉,把李大能揍得嗷嗷直叫唤。
郁铎见状,大怒:“江弛予!”
江弛予这才抬头看他眼,放下拳头。
这些个倒霉蛋中,郁铎首当其冲。陈力指着郁铎鼻子破口大骂:“特别是你,郁铎,如果仓库里东西再被偷,你和那小子就给起滚蛋!”
工人们从陈力办公室里出来后,皆是副垂头丧气模样,特别是李大能,出来就踢脚门口堆着混凝土试块。
郁铎看上去也有些心不在焉,然而他并不是因为挨陈力骂,而是在想昨晚发生事。
昨晚仓库再次被盗,而江弛予又是整个晚上不见踪影,直到凌晨才回来。
难道真是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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