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周以来,方皓和陈嘉予各自都挺忙,方皓那边是经常日夜颠倒,白天都在睡觉,而陈嘉予飞国内线不用太倒时差,但是最近排班密集,他不是在开飞机就是在等飞机。年多以来,他第次有点后悔租出去大兴公寓搬到丽景,因为每天车程实在是太长,有两次他都差点疲劳驾驶,要把车停到路边下车缓缓才能继续开回家。
虽然见面少,但是也许就是因为见面少,两个人做爱并不少。过夜时候做,不过夜也做。方皓家离机场近,所以全都是在他家,床上、沙发上、地毯上、浴室、卧室和客厅,全都来过遍。方皓笑着说爱是要做出来,这确实没错,可连陈嘉予都没想过他有天会这热衷也这眷恋这件事。和个人肌肤相亲,做着最亲密事情,分享最私人话语,他觉得身体欲望和快感本身不让他羞耻害臊,可这种亲密让他脸红心跳,好像把心脏都给掰开,沾染上对方痕迹。很多次,他也觉得,不会比这再放肆吧。然后,这种感觉就会在下次被刷新。
甚至最过次,是在他那价值连城车里。
起因也许是那天方皓指挥陈嘉予他们航班进场时候,正好赶上有个机长在进近频率里面大发牢骚,被方皓冷着脸说顿,甚至在机场接上他时候,方皓那眉头还没解开。陈嘉予对方皓对件事认真较劲儿那种神态完全没有抵抗力。也许,是因为那天晚上他开着车,方皓摸上他握着档把手,没来由地说句——嘉哥,哪天也想跟你起开飞机。起看驾驶舱外面万米高空夜景,应该很不错吧。
大概,眼下档把可以看成引擎推杆,他稍微想象那场景,整个人由内而外就热到不行。很普通句话,甚至很普通愿景,他却很轻易被撩出感觉。
当时,陈嘉予晚上要回丽景赶八点半饭局,方皓第二天也有早班,所以他们甚至没时间开回方皓家。陈嘉予开着他那辆马坎,从机场开出去,往南开,直奔大兴荒郊野岭,找个没人施工地旁边小道把车灭,座椅放倒,抱着拽着方皓躺倒在后座。他还穿着飞行员制服,也没来得及脱,方皓衣服他也没全脱下来,只是褪下他很合身灰色西装裤,只是衬衫扣子全部敞开,被他压在后面座椅上进入。欲望如潮水般来得太快,但方皓也很快适应,左腿放在他肩头上,线条流畅小腿贴着他脸颊,右腿在前座椅上轻轻搭着。陈嘉予觉得施展不开,胸肌背肌都收紧,这有限空间他换不姿势,只能按住方皓,同个体位进入得更深,找着让他失声颤抖那点。他插入又抽出,如此往复,干得狠时候,方皓会扶着他肩膀,用气声叫他轻点,可他置若罔闻。车里面漆黑片,窗早已经起薄雾,车身随着节奏摇晃。若此时有人从外面经过,指不定能看到他条光裸小腿支起来,随着车身起伏也跟着上上下下。最后,陈嘉予实在忍不住,扒掉安全套射方皓身,有几滴落在他胸口。陈嘉予看方皓还没射,又跪下来帮他咬出来,右手再伸进去他后穴按摩他前列腺那点。他口活儿不算好,但是身制服在方皓看来也是绝顶诱惑,加上前后同时攻势,他没坚持过三分钟,然后射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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