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陈嘉予放到他新买
沙发上面坐好，然后拿出来
第二个礼物。
“怎
还有礼物？”陈嘉予笑着说，“今年是要把过去五年生日
起补回来吗。”他说到这里，方皓才隐约意识到，陈嘉予应该是有很多年没有认真给自己过过生日。
“嗯，今年要好好过。今天庆祝过，明天可以继续庆祝，你想话生日可以过周。”方皓说着拆手上包装。这份礼物，是个相框，相框里面是他去美国时候拍陈嘉予照片，全都是黑白。
陈嘉予拿在手里面反复看看，最后说：“你照真好。就是这个，挂家里面……多不好意思啊。”
方皓则是说：“你家，要多点你痕迹。”
相框里面有组相片，共三幅，全部摄于加州之行，全都出自方皓之手。第幅是他在旧金山酒店里面照陈嘉予西装革履对着窗户打领带，只有个侧脸。第二幅，是陈嘉予正在瑞德-希尔维尔机场对着梁亦南和Ethan那架塞斯纳-172M做绕机检查，他手扶着整流罩，大风掀起他橙色工作背心和他额前头发。第三幅，是他照号公路旁边他正脸，他捕捉个很自然笑，陈嘉予双眼睛直直盯着镜头，背后是无尽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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