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第次见你爸时,被你爸逼着叫他好几声爸,事实上你次也没叫过,算来算去怎都挺亏,不过现在补上也不晚,你叫声爸听听。”
“……”
“谢安,其实觉得你当时,叫爸叫得挺开心……”
“……”有这样个儿子,实乃他谢家家门不幸!
谢安:“……不需要,谢谢。”神他妈就扯平!知道是隐私还给往外说!
“谢安,你还没跟说,爸是怎说服你考高?嗯……他就周五找你,那他才花几个小时就让你改变主意,好厉害啊!果然不愧是爸!”
“……”
谢安当时放完话没多久,终于后知后觉自己说什。
他觉得自己刚才肯定是被鬼附身,类似话他也从周兰芳那儿听过不知多少次,却从没改口过。
“是你第二个爸!”
“……”
谢安打算把英语书抽出来,结果书页被其他书压到,往外扯,清晰响起阵“撕拉”声。
谢安心情越发糟糕。
他拍拍吕淮:“换个位置。”
“谢安,是真吗!”
周见到吕淮,他满脸激动地把手搭在谢安桌上,看着他没头没脑地冒出句。
脸上表情,像极得到肉骨头时摇尾狂欢小奶狗。
谢安知道他在说什,应声:“嗯。”
吕淮开心地原地蹦跶好几下,背着包从他椅子后面绕到里侧,拉开椅子坐下后,探过脑袋来问他:“是不是爸和你说什?你怎就答应?求你那久你都不肯答应,爸到底说什?”
……
谢安准备以高为中考目标事,除吕淮,最开心当属周兰芳二人。
周末他带着章遇去串门,周
结果吕尧不过抽几口烟,拉着他吹会儿风,就让他屈服。
承诺话已出口,正所谓君子言驷马难追,再想反悔,也来不及。
“大人之间聊什,小孩子别多管。”
“……”
“吕淮,答应件事吧。”
吕淮不明所以,但看他神情凝重,不敢迟疑,急忙站起来:“谢安,怎?”
谢安屁股坐到吕淮椅子上,双腿往桌底下靠脚横杆上搭:“把抽屉理理,理得跟你样干净就行。”
“……好。”
“除这个,你还跟你爸说什?”
吕淮将抽屉里书本本往外放,闻言立马摇头道:“没有,真没有。因为很少有人锁骨上有痣,所以就不小心跟他提下,没想到爸会记这清楚,可能他也觉得稀奇。你别不高兴,也可以跟你说点爸事,隐私点也可以,这样下次你们再碰到,你也可以跟他说这个,这样人次,就扯平。”
他连着抛出好几个问题,突然想到什,连忙解释:“没有跟爸说要跟你去三高事,什都没和他说。”
“知道,不过你爸说,你把锁骨上有颗黑痣事跟他讲?”
吕淮兴奋神情滞,见谢安黑下脸,脑袋往边上缩缩:“也不是故意,就是跟爸提起你时候,顺嘴就讲出来。你是好兄弟,爸是最亲人,所以想让爸可以多解你些。”
谢安几个字是从牙根里挤出来:“不是你兄弟。”
“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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