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渊渟微颔首,边走向去往暗室那条过道边说道:“去审讯室盯着那林芷霏,她也是时候该招。”
“是,督主。”侍卫小心翼翼地瞧着司渊渟自宫里回来后就极为冷峻脸色,最后多说句:“督主,安亲王在审讯室里很安静,是否要……”
“关着,其他,本督自有打算。”司渊渟脚步不停,身上散发出来威压却是更为迫人。
侍卫领命,再不敢跟上,直接便去审讯室继续看守林芷霏。
暗室在地下层,司渊渟下去后又走过条长长过道,才终于到那间不知是哪代东厂督主打造暗室。
完全能想象得到,楚岳磊到底想对他做些什。
“司爱卿还记得便好。”楚岳磊收回脚,却俯身用手扣住司渊渟下巴,拇指搓着司渊渟秀气嘴角,微笑道:“说起来,司爱卿也许久没有侍寝,朕颇为想念司爱卿侍寝时模样,司爱卿这多年便是对着朕都不会笑,也就侍寝时裂嘴角才会露出几分美人该有脆弱感,既然司爱卿还记得朕赐予圣恩,想必也记得朕是如何赏恩泽。”
司渊渟双眸眼睫毛几不可察地颤,静默斯须方才答道:“臣,不敢忘。”
“极好,待此案结,朕再召司爱卿入宫侍寝,也好让司爱卿恢复下嘴上功夫。”将司渊渟嘴角搓红片,楚岳磊眼中透出怪异兴奋,“这人啊,就得时不时好生调教番,加深下记忆,否则容易忘本。”
俯身磕头,司渊渟如过去无数次,用不带任何情绪声音向楚岳磊叩首谢恩:“奴婢,谢陛下隆恩。”
去势后没大半条命眼线已经被从暗室顶上方垂下来两条铁链拷吊起来,尽管已经神志不清,但在看到司渊渟走进暗室时,浑身不着寸缕下身暂时止血眼线还是不可抑止地开始瑟瑟发抖。
“怕?”先是在早先备好洗手盆前洗手,司渊渟拭干双手后,在挂满各式刑具墙上随意挑根带着倒钩鞭子,拿到手中掂量下后走到眼线面前,道:“无事,明日晨曦以前,你死不。”
恐惧地看着司渊渟,眼线徒劳地挣扎下,却又因下身剧痛而连求饶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痛苦低喘。
司渊渟扬手就甩出鞭子,满是倒钩还浸过盐水鞭子落到眼线身上,即刻便带出道鲜血淋漓鞭痕。
那双自带媚色丹凤眼此刻充满冷酷戾气,司渊渟鞭紧接着鞭,在眼线惨痛哀叫声中,他没有丝毫怜悯,不紧不慢地说道:“叫啊,大声地叫
永远也不能拒绝,当初他接下暗旨时,就知道往后将要面对什。
皇权面前,他终究也不过是个低贱到连畜生都不如太监。
回到东厂时,领命办事侍卫递上江晟写下诉状书,并禀告:“督主,人已经送到暗室。”
接过那份诉状书,司渊渟问道:“切干净?”
“执刀师傅知道人是督主下令送去后,干净利落地就给动刀都切干净,执刀师傅请督主放心,虽说全切致死率高,但这时半会人是死不掉,完全可以支撑到督主调教完。”侍卫说道,净身执刀师傅已有几十年经验,执刀次数没有上万也有几千,手法可以说是炉火纯青,更深知司渊渟要是个怎样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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