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可惜,打这破石膏别是看着更像黑社会。”季思年乐半天,“你喝这多可乐不撑吗?”
谢航把空瓶子整理好放在脚边:“辣。”
“你不吃辣啊。”季思年愣下,“那刚刚怎不说?”
谢航无奈地叹口气:“也没想到有这辣。”
“这还辣啊。”季思年又有点想笑,“其实刚直觉得没味儿来着。你是不喜欢还是不能吃啊?”
“不小心摔。”季思年表情寡淡,看不出多余情绪。
谢航转而看着他,意味深长地喝口可乐。
季思年垂眼盯烤盘都知道谢航在看他,含着笑模模糊糊地小声骂道:“就你聪明。”
两个女生看得出来他兴致不高,寒暄两句就道别,等到两人走开,季思年才慢条斯理地往肉串上撒孜然,悠悠然开口:“说说都分析出什?”
“扎马尾是同班同学,短头发跟你不熟,那位周英凡跟你有点过节。”谢航不紧不慢地说。
可乐外壁凝着层细密水珠,季思年拿着手里竹签勾两下,挑出条垂直滑落水线。
“大老远就看到你!”那姑娘嗓门大,季思年只觉眼前黑,像回到自习课撑不住刚睡着就被嗓子喊醒五月。
他在“晚上好”和“好久不见”之间摇摆下,选择说句:“好巧。”
“好巧呀。”
眼见着姚嘉两只眼睛都黏在谢航身上,季思年生怕她问句这是哪位,他自己都还不知道要怎给别人介绍谢航。
“不喜欢,也不能吃。因为……”谢航顿顿,不知想到什,也笑起来,“刺激神经。”
脑子里那根绷下午弦在这刻猛然放松,他在说出这个理由时候,不可避免想起来疗养院爬山虎和关着窗帘病房,每次都随之而来、像站在无底洞旁样摇摇欲坠恐惧今天居然缺席,好像被小吃街连成串低悬在头顶灯泡隔绝在远处,无法近身。
谢航在这刻感到有些荒谬。
扎根在心底结已经渗透进他生活里,无形中影响着他每句话、每个动作。
他太
季思年感觉他多少有点情商牛逼症:“你挺厉害,跟你说话得三思而后行。”
烧烤般都越吃越上头,季思年从高二开始就没这放纵过,好不容易能自在次,那条裹在石膏里伤腿又捂又胀,勒得他怎也不过瘾。
“还能有人跟你有过节啊。”
季思年正想方设法地给伤腿找舒服姿势,听见这话百忙之中抬头扫谢航眼:“这是什话,又不是什校霸。”
谢航开瓶新可乐,勾着拉环扯,气泡争先恐后地上涌,溢出来几滴:“没有,就是觉得你看着不太好惹。”
他们现在应该算是朋友吧?
好在姚嘉情商比起高中突飞猛进,没有逮着他朋友发问。她整理下鬓边碎发,用胳膊肘碰碰同行女生:“们前几天还提起你呢,是吧。”
“啊,对。”和她起女生高中同他们不是个班,季思年不认识她,就见她掩着嘴笑两声,“就是随便聊聊……是看周英凡发朋友圈,就想起来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姚嘉急忙截过话头去:“不说这个,你这腿是怎回事?”
谢航挑起眉来,看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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