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阿嬷习惯给她过农历生日,而农历每年日子都不样,她不懂这些,全靠他们提醒她说小楼你快生日。
可他们走,她闹钟也就坏。
个已被忽视日子又被人珍重地拾起,哪怕只是个简单小蛋糕,她已倍感满足。
然而事实上,怎可能只有个小蛋糕。
这对富有仪式感某人来说,如果真认为他只准备个蛋糕,那对他是种侮辱。
“……蛋糕?”
她疑惑地收回手,闻雪时这才委委屈屈地拨正发丝,边说:“是啊,去给你拿生日蛋糕,你这回报。”
“啊……生日吗今天?”
她后知后觉地睁大眼,这副样子好像又取悦闻雪时,他又用空着手揉把她后脑勺,在她再次发火前赶紧开口。
“不然还是生日吗?快起来吃蛋糕。”
死尸立刻闷闷地从沙发里发出哀嚎:“不许摸那儿,越摸越扁!”
后脑勺是她对自己浑身上下最不满意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时候老是仰躺缘故,虽然可以靠蓬松发量遮盖,但如果扎马尾,看上去可能就像嵌着把手门……扁平得令人心碎。
所以后来,她红毯造型绝对拒绝高马尾。
可这个地方反倒是闻雪时最爱摸地方。
她为此还对他发过脾气,说你干嘛老摸那里,他笑笑不说话,气死人。
娄语看着这两条消息,心情复杂地掐灭屏幕。
她就知道他会是这样心情。
但她没预料是,这多年过去,他居然还会这样想。
尤其是,那个很独特称呼被他打出来。
她以为这是绝不会再被提起。
蛋糕只是最必要前菜,重要是之后呈上来礼物——
娄语刚要准备开动时,他对她说等等,然后从厨房最顶端柜子里抱出坛酒。
坛杨梅酒。
“夏天时候去果园里摘,泡到现在应该味道还算不错吧?虽然是第次泡。”他有点紧张,“不过肯定比不上小
娄语没动,在沙发上蹲着,仰头时沉默地看着他,半晌突然向他张开手,撒娇道:
“抱下。”
“小狗吗你。”
他把蛋糕撇到桌上,俯下身将她整个包住。
其实娄语是非常不在意生日,她爸和他妈离婚之后,生日这页仿佛就从她人生日历中被撕去。
这回她扭过身看,他果然又在笑。
“你就是觉得扁头很好笑是吧!”
他闷闷地笑个不停:“没有啊。”
娄语也冲着他脑袋扑过去,从沙发上跳起来可以轻松地摸乱他发顶。
他却毫无还手之力,任她弄。娄语这才发现他另只手还拎着个四四方方盒子。
娄语闭上眼,任由卸妆棉铺湿眼皮,油润浸到眼角,眼睛变得很难受。
他第次这喊她是他们在起第年。
那年他们颗粒无收,年末尾声还在跑各种剧组,模卡投出去全部石沉大海。就连12月22号这天自己生日她都忘。老房子在西城,剧组筹备面试地在东城,那天她挤着满员地铁来回近四小时,沉浸在奔波中,回来累得真跟条狗样。
然而闻雪时回来得比她还晚,进门就看到她像具死尸趴在沙发上,电视开着,脸压在沙发上动不动。
他走过来,摸摸她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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