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后,雨才慢慢停。
洛月就那仰躺在沙发上,不自觉入睡。
而房间里秦朝意点儿都不困,她还在思考洛月话。
—可不想做你狗哎。
—清醒着,总不能也跟着堕落。
在秦朝意把领子拉下来那刻,有瞬间洛月是真想不管不顾地咬上去。
可还是冷静下来。
这会儿站在她面前秦朝意,该怎说呢?
很像是条漂亮小狗在主人面前摇尾巴,只是为消减自己做错事愧疚。
并没有那喜欢。
程时景困得直打哈欠,还不忘揶揄洛月:“不怕她早上起来以身相许啊?”
洛月瞟他眼:“说话没个正形。”
“你想哪去?”程时景说:“意思是你这照顾她,她醒来以后感动到以身相许。”
洛月顺手拿个东西扔过去,程时景把抓住。
“你也不嫌累。”洛月捏捏脖子:“回家洗漱去吧。”
秦朝意:“……?”
—
秦朝意从小没在海边生活过,水土不服,再加上那天落水,没好干净就在降温时候站院里吹风,导致重感冒。
昨晚要不是洛月来得及时,又喊程时景来,她得烧死在这个房子里。
洛月发现她以后,给她测体温时候已经是三十九度五。
地说:“所以要也做狗吗?”
秦朝意:“……?”
她不知道话题为什跳脱到这里,但……有牙都能咬好吧?
兔子急也是咬人。
猫也咬,连野猪都是会咬人。
“反过来,她意思是你做她狗?”钟灵声音通过听筒传过来,吓秦朝意跳。
秦朝意皱着眉厉声道:“声音小点。”
“怎?”钟灵问:“你身边还有其他
这不是她想要。
等秦朝意出门后,洛月舔下自己唇,又咬下自己唇角。
唇上软肉慢慢和牙齿分离,唇上血色很艳。
之后洛月盯着程时景给秦朝意打点滴,又把房间窗户关上。
和程时景出门说会儿话,勉强撑着才没倒下。
“行,用完就扔。”程时景笑着,也不忘叮嘱她:“有什情况再联系,她情况也不是那稳定。”
洛月目送着程时景离开,这才去卫生间看自己颈间痕迹。
秦朝意似是带着几分愤恨,咬她时候点儿情没留。
可又在咬完之后轻轻舔/舐,像是受伤小动物。
熬天夜,洛月精神也不济,却没想到秦朝意莽撞地冲进家里,没头没尾地说那些。
后来等程时景过来时,体温已经飙到三十九度八。
程时景给她打点滴,又喂退烧药。
她出身汗,不仅湿透衣服,甚至连被子都湿些。
洛月让程时景出去,用毛巾次次给她物理降温,等温度降下来些才给她换干净睡衣,又换被子。
大半夜忙下来,等她烧退已经是清早事。
还未等她辩驳,就听洛月慢悠悠地说:“可不想当你狗哎。”
秦朝意:“……”
感觉这话有哪里不对,但还没想明白就听洛月继续道:“你是糊涂才会那做。”
“清醒着。”洛月略带玩味地笑:“总不能也跟着堕落。”
番话说得秦朝意不知该先从哪里反驳,而洛月拍拍她肩:“时景哥还等着,先打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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