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萧陵轮椅前蹲下,扬首看他,话说得情真意切:“可有身赤心肝胆,先生想要看哪颗?”
“先生考虑得如何?”
萧陵抬指将袖口桃花弹走:“竟不知与你有何交易。”
“先生怎如此健忘。”
他缓缓踱步至小萧陵身前,因围着轮椅绕个整圈,树梢上零落桃花也趁机飘落至谢玹发间。可他不闻不管,俯身靠近萧陵跟前,字顿道:“助登位。”
萧陵极其缓慢地眨下眼。
“助登位。”谢玹轻声重复道,“届时,你想杀谁杀谁,想向谁报仇便向谁报仇,如何?”
两人坐立,而谢玹微微弯腰俯身,便使得他们视线平行交错。萧陵寒霜般视线从谢玹眼中移至他发间桃花花瓣上,轻轻讪:“若想杀你呢?”
谢玹轻笑开来:“随时奉陪。”
“你们谢家人,确是想杀尽。”四下无人,连眼线都来不及跟随他们脚步至此,僻静院落里,除花瓣簌簌落地声响,便是萧陵平稳呼吸声,“但也正因如此,才不信你们说任何句话。”
“先生不信,确是情有可缘。”谢玹面上仍旧保持笑意,“人们在表陈自己真心时,常常喜爱用‘剖心为证’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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