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谢青彦,谢青山兄长。
大周谢氏皇族好似有个什诅咒,皇室子孙不知从哪代开始,便再也不见枝繁叶茂盛况。好不容易开枝散叶育后,又死死疯疯,夭折占大半。尤其是先皇逝去那年,大周皇室子孙死得仅剩个谢青山。
按理说,谢青彦早该在平嘉三十二年,也就是先皇在位最后年,因病离世。
缘何如今还会重新出现
怀远王——九王爷,因常年不在京城,鲜少人能单靠面容认出他。若要先识别出身份,便要率先认出,上任怀远王凤易留下来玄金卫。
凤家亦是皇亲国戚,虽是异姓王,但地位不容小觑。如今,就连凤家都站出来指责太后,这下,太后恐怕不能再如对付京中流言般对付他。
弑夫杀君……难道,先皇是死于太后之手?!
这般骇人想法,渐渐在众人心中萌生。
如若先皇是死于太后之手,那太后手段与心性,便绝非常人所能窥探!
众人纷纷翘首看去。
只见在人群最末端,个玄衣之人疾步走来,大声喊道:“太后王锦瑟罔顾伦常、弑夫杀君、残害忠良、罄竹难书!真相蒙尘多年,今日正理必将斩落*邪!”
满场哗然。
谢端手抖,险些碰掉祭坛上贡品。但他极力扼住自己颤抖手,缓缓吁口气。
与他相邻之隔高座之上,德全与赵闲已然惊恐地跪在地上。唯有皇帝与太后神色淡然,皇帝尚且能理解,被病痛折磨这多年,他早已练出副石头般面孔,但……
,面露寒光地看向谢端所在方向。
四下鼓声传出去后,已有更多人发觉不对劲,人发出质疑声还好,人数众多之下,即便声音再小,在空旷祭坛之下,也显得躁动异常。
众多声音窸窸窣窣地传开来,在座之下,亦有稳坐如山人。
譬如太后。
谢端手心冒汗,这大动静他不是没察觉,鼓声异常他也看在眼里,但他要稳住,这重要祭礼不能败在他得到手上。
人心惶惶中,太后缓缓开口。
“九渊。”太后平静道,“若你只是听信流言,哀家可以恕你无罪。”
凤九渊:“娘娘是想要证据?”
他轻笑声,反手从拥簇着他玄金卫中拎出个人:“这个证据如何?”
众人定睛看,只见那人身着玄金卫劲装,但眉眼中依稀有几分与谢青山相似。那位捋胡子四品*员姓柳,看见这人第眼便瞪大眼:“这是……这是……雍王!”
陡然被指数条罪名,太后依旧毫无表情,甚至都没站起身,仿佛正在看场与自己无关闹剧。
有人靠衣物分辨出那人身份:“金领荷纹……那是凤家玄金卫!”
“莫非……九王爷在京城?!”
“这京城天怕是要变……”
像是印证他们猜想,在玄七高声喊完之后,凤九渊便缓缓从人群中站起身。
焚香之后,便是要率领众臣叩拜祖先。
但在此之前,要先叩拜如今天子。
然而,天子失权,太后坐位置比天子还要高上阶,众臣便要更改叩拜对象。大周朝自建立以来,便没有叩拜女子先例,即便太后手握重权,执管天下人生死。
正此时,声厉色之声忽然破空而来。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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