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成提出足数银两,那单装银子大箱子就要用上四五只,更遑论要雇佣多少拉运这些银子板车、车夫以及装卸脚夫。
相较之下,庄票就张盖着银号印信、填有具体金银数目纸,比箱银子方便携带太多,也没银箱那般高调惹眼。
所以盛家母女离京,也只是换五十两碎银子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听着朱信礼话,站旁荣伯也忍不住开口发问,“既是如此,若当年站在盛源银号外柜是朱先生,那样多主顾来挤兑,先生要如何应对?”
朱信礼挑眉,“您
——这种锁有两把钥匙,每把单独都能上锁但是不能开锁,非得要两把钥匙合在起,才能完全把锁打开。
西北大多数钱庄、银号,包括溢通钱庄用都是这种。
“钥匙分给司理和副理,这样能杜绝家贼。”
“这样不显得麻烦?”顾云秋问。
朱信礼看他眼,“少爷您这就外行,即便是业内最厉害银号,也没有要每日开启内库,都是每七日或旬固定开回。”
伙计也要身强体壮、能干重活,平日负责帮忙搬运银箱,最好还能驾车,往后也能套车帮忙拉货。
“除此之外,还需请个厨子,专供着银号上下伙食。”
请护院和伙计事情顾云秋也想到。
但,这要雇厨子却是为何?
朱信礼解释道:
无礼、还有点不按常理。
他犹豫片刻,询问地看向顾云秋。
等顾云秋点头后,他才带着朱信礼楼上楼下绕着看。
最后看过改成内库地窖上来后,朱信礼直接走到顾云秋面前,告诉他自己看法——
盛源银号铺面上东西都堪用,但东家也要如数备齐:笔墨纸砚、算盘账簿,以及戥子银剪这些钱庄上日常所需用物。
“那——若有人要大宗兑银怎办?”
“大宗兑银,般业内都会听着风声,有时庄上没有那多现成白银,还会往同业里打条暂借。”
“何况,哪有人真要几箱白银,都是开出庄票、汇票到当地兑付。而真心想要银子那些人,也愿意多等片刻、凑齐两人钥匙。”
也是,顾云秋点点头,好像是这个理。
像那日他请罗虎陪同、往衍源钱庄开给荣伯,就是张四千三百两衍源庄票。
“茶楼酒肆消息为什灵通?自是因为上他们那儿用饭人总是爱吃些酒,既吃酒,自然也免不番呼朋引伴、阔论高谈,以致引人瞩目。”
“钱庄本就是金银流水过地方,世上诸人谁不想听银楼里第手消息,也跟着买进卖出、赚上桶金?”
“再者说,钱庄伙计也是人,若他们日挣来钱有半要花在填饱肚子上,他们心就不安定,只怕不时要想着改换东家。”
交待完人员上事,最后朱信礼还建议最后点:
内库大门上锁,应该换成双龙合芯。
雇员上,他能站外柜也能管内库,随顾云秋喜欢。
外柜目前还需要两个伙计:
个跟着他算学徒工,需要会识文、懂术数,平日帮着他记账、录库;另个要熟悉京城下属县镇事务,人得机灵会来事、好方便跑送要账。
内库需护院两名、伙计名:
盛源银号纠纷多,护院得招那些身手矫健、看着高大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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