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追不回来就是你来赔!”
“你个司典,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干嘛?!”
说这两句话中,他还夹杂许多难听脏话。
那老伯被他骂得狗血淋头、脸色灰败,直到凌以梁满头官司地跟着宴春楼掌柜去算账,他都还木木地站在原地没有动。
“秋秋?”曲怀玉走出去几步才发现云秋没跟上来,又返回来扯扯他袖子,“怎啦?”
凌以梁只能暗恨自己刚才没仔细看,没看见顾云秋这小人身后竟还跟着尊大佛。
不过他完全想差,这顿饭钱其实还是云秋结账。
云秋也算知道凌以梁性子,这人半点亏都吃不得,必然图谋报复,他拉着曲怀玉,准备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没想出门口时,正撞见位神色匆匆老伯,老伯越过人群直奔凌以梁,冲口说出第句话就是——
“殿下,解行上出事!”
占着便宜百姓们,自然也是跟着应声。
倒闹得这宴春楼,像独属于他敏王世子赞颂场。
凌以梁浑身颤抖,酡红脸阵青阵白。
云秋在心底哼:也叫你尝尝被人架在火上烤滋味儿!
“不过账就不需要世子您操心啦,”云秋将曲怀玉从楼梯上拉下来,“小瑾们走吧——”
。得着酒凭后,宴春楼就可名正言顺酿酒。
这是他宴春楼心病,寻常人可看不出。
没想,却能叫这位假世子直接点明。
老掌柜咬咬牙,为着子孙后人,他愿意赌上把。
于是,掌柜也不看凌以梁,还是那般乐呵呵地,“是是,账都给各位记上,敏王世子光顾小店多次,从来诚实守信没赊过账。”
云秋想想,笑摇头表示没什。
先给曲怀玉送上车,约定以后想见他就到京畿陈家村,曲怀玉才挥挥手、依依不舍地走。
目送曲怀玉马车走远后,云秋就拉着点心,拐到宴春楼外唯
解行?
云秋耳朵竖竖。
不过距离太远,加上宴春楼里这会儿正热闹,那老伯具体说什他没听清,就见凌以梁本就青白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站起来,指着老伯叫骂好几句,挣得脸红脖子粗后、竟抬脚重重踹人脚。
老伯被他踹倒,捂着腿也不敢哀叫,反还满眼恳求地爬起来去拽凌以梁衣摆,手指才碰着扯两下,就又被凌以梁补几脚。
曲怀玉在京城八年,凌以梁也认得这位辅国大将军家外孙。
他咬咬牙,刚才都在心里转着心思:
想干脆撕破脸、叫上帮打手来,跟着顾云秋出去后,找个无人暗巷套麻袋揍顿——竟然敢算计得他吃这大亏。
但见曲怀玉和他身后跟着曲家帮众后,凌以梁也不敢轻举妄动。
辅国大将军轻易招惹不起,曲家帮更是恐怖。
凌以梁口气抽不上来,差点晕过去。
偏偏云秋站在旁,还叭叭个不停:
“哎唷,之前就听人说,说敏王府大小事务都是由殿下您当家,这可真是英雄出少年,十五六岁就管着那多田庄铺子!”
“王妃可逢人就夸,说您有担当、人也孝顺,整个王府都被您打理得井井有条,她这是几世修来福分,得您这样儿子!”
他这般说着,旁边客商也纷纷附和,个劲儿地夸着凌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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