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靠着他,没会儿就又沉沉睡去,脑袋闷闷地窝在那儿,隐隐约约还打起小呼噜。
李从舟连人带被子起搂着抱着,等云秋呼吸平稳,才转头看向陆商——“您刚才想说什?”
“……”陆商看着面前依偎在起,黏糊得不成样儿两个人,突然个字也不想说。
声,咣地放下酒坛,涩着声指石凳,“坐!”
李从舟坐下来后,他却又不说话,只是闷闷盯着石板裂缝看。
正月里夜风寒凉,李从舟没穿外衫就下来,这会儿也觉着有点寒,他微微缩缩脖子,蹙眉问陆商,“您这是……?”
陆商刚想开口,楼梯上又传来咚咚足音。
他们二人同时抬头,远远就看见睡眼惺忪、手里捞着外衫和被褥云秋,云秋打个呵欠,直冲冲奔到李从舟身边。
他半梦半醒,声音嘟嘟哝哝,“怎衣服也不穿啊……”
帮李从舟披好外衫还不算,云秋大约是当真没睡醒,竟自然而然地圈住李从舟脖子,然后把两条腿都搭到他腿上、紧接着屁股坐到他怀里。
陆商:???
云秋自己拱个好位置,脑袋枕到李从舟胸口,然后就松开手臂、将裹在怀里被褥往上举举。
李从舟会意,腾出只手来抖开,给云秋盖好、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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