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路外加今日这天,李从舟看着云秋那样终于忍不住过去敲他脑袋——
“呜哇?!”云秋吃痛,“干嘛呀!”
“敲醒你个小笨蛋,”李从舟给人拉回到罗汉床上坐好,“们是家人,明白?”
他这路重复这个重复好几次,云秋还是瞻前顾后、小脑瓜里不知道
“母亲。”李从舟恭谨行礼,结果抱拳还未躬身下去,就被王妃给他手抬起来,“不用不用,你好好陪着秋秋,在家不要拘这些虚礼。”
说完,她提起裙子跨门槛,想想又探个脑袋进来,冲云秋眨眨眼:
“听舟舟说你最近喜欢吃酸酸甜甜东西?那阿娘给你做青梅粉羹,还有你喜欢丝鸡棋子。”
云秋啊呀声,小和尚怎什都说啊!
不过还没等他阻拦,王妃就已经蹬蹬跑下宁心堂三级台阶,倒是李从舟追出去,嘱咐句:
后来……
后来秋秋长大,不再像小时候那样黏着她,但在王妃眼里,那个身鹅黄、会给好吃留给她小宝贝永远都没有变化。
“好好,”王妃拿自己帕子给云秋擦脸,“宝贝别哭,待会儿他们爷俩进来要说欺负你。”
云秋唔声,终于破涕为笑。
他慢慢从王妃身上爬起来,自己掏出手帕擦擦脸,然后低下头,小声道:
老板珍藏。
“那是你父王挑,”王妃牵着云秋手,刻也不送地带着他转,“要是还想买什,就给阿娘讲。”
云秋抿抿嘴,看着眼前切,最终红着脸扑到王妃怀里,声音很小很轻地唤声:“阿娘。”
王妃抿抿嘴,眼泪下就忍不住涌上眼眶。
她紧紧搂着怀里这个她从小宠到大、护到大小宝贝,眼睛很酸很酸,喉咙也哽得厉害。
“母亲,你别做太多,他不能撑着。”
王妃闻言欣赏地看儿子眼:不错,懂得疼媳妇儿。于是她点点头,“好,知道啦。”
直等王妃走远,云秋才小声埋怨,问李从舟怎什都和王妃讲,“阿娘知道这些,会不会嫌烦啊?”
李从舟瞧着他,摇摇头反问道:“你觉着呢?”
云秋想想,轻轻摇摇头。
“宁心堂切都好,……没什想要啦。”
王妃无奈地看他眼,总觉得这孩子出去趟回来不像以前,跟她和王爷都生分些。
不过往后还有很长岁月,王妃相信总有天她小秋秋会回来——
“那有什缺就跟白嬷嬷或者管事讲,还有对,午饭阿娘亲自给你做!”
王妃又站起来,风风火火就要往观月堂小厨房跑,正巧和走进来李从舟他们撞个正着。
“……回家,”王妃吸吸鼻子,声音哽咽,“秋秋回家,往后们家人都好好。”
云秋点点头,最后没忍住,扑在王妃怀里放声大哭,前世今生委屈害怕和担忧,都在这刻爆发。
王妃也跟着抹抹泪,但更多时候都是搂着她小宝贝,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就像小时候样:
刚学会走路小秋秋,跌跌撞撞挂着满脸鼻涕泡,扑入她怀里,奶声奶气告状说——父王欺负他;
七八岁小秋秋,蹬蹬拿着从花园里摘得牡丹花,后面跟着四五个泪流满面老花匠,边说要送她花,边躲到她身后、冲对方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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