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也笑起来,“对,盼着失业
大约是为弥补自己丈夫之前卖弄学识过失,林医生说:“如果您和陈星需要咨询,也可以向您推荐合适医生。”
蒋弼之略迟疑,随即婉拒。
林医生从业经验丰富,再加上钟乔偶尔提过几句,她知道蒋弼之是很难打开自己那种人,便又劝句:“希望蒋先生没有觉得受到冒犯,主要是出于朋友角度……陈星经历比较特殊,性格又属于敏感型,心理必然会有些创伤——”
“明白您意思。”蒋弼之打断她话。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又专横,可他实在不喜欢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些,“他很好,他很坚强。”
林医生有些无奈地笑,“孩子行为都是从模仿和观察大人开始,之后才慢慢发展出自己思维,而陈星缺失最开始那部分。他成熟类似于揠苗助长,某些方面被迫超前,但某些方面还有落后,和他见过几面,就察觉到他身上成熟与幼稚矛盾共存特点。按道理说,们在生活中认识,不适合给他做心理疏导……可能是做母亲吧,看到他就忍不住想关心——”
钟乔喜得贵子。
几日后,蒋弼之带上陈星挑选礼物前去探望。
林医生胖小圈,笑起来更显温柔。她让钟乔收下蒋弼之带去礼物,随后就找个理由让钟乔抱着孩子去别房间。
“听钟乔说,他之前跟您说过不合适话。本来想跟您打个电话,但是您看这情况,忙起来没顾上,真是抱歉。”
蒋弼之展颜笑,温和得令林医生颇感意外:“没什,钟乔是好意,也说不上不合适,林医生不必挂怀。”
蒋弼之被她那句“关心”打动,做出愿闻其详姿态:“您说。”
钟乔将蒋弼之送走回来后,对妻子说:“没说错吧,蒋先生在人情世故上从来不露怯。他自己个没成家大男人,可就知道不能让新妈妈太受打扰,和你聊几句就走,不像之前那个谁,逮着你就使劲问,点看不出你累。”
林医生笑道:“还真不是这回事,们是没什可聊。他自防范意识太强,不愿和分享他和陈星事。再就是,他们不需要帮助,他们自己已经足够解彼此,可以互相支持。”
她想到蒋弼之当时坦荡自信神态,不由感慨:“做们这行,最希望就是多些像蒋先生和陈星这样能自疗愈人。”
钟乔边逗孩子边笑道:“盼着失业?”
林医生认为钟乔只接触心理学方面粗浅理论,就妄自对蒋弼之进行消极劝说是不对,“……般情况下,人会有个‘自证预言’效应,尤其是遇到困难时,更容易将那些理论对号入座,产生悲观情绪。”
蒋弼之微笑摇头,“您多虑。”换言之,他不是林医生口中“般情况”。
他随即想到什,向林医生求教,“个朋友母亲有酒瘾和赌瘾,戒几次都戒不掉,您知道有什专业人士或者机构可以医治这方面吗?”
林医生给他张名片,“酗酒还好说,赌瘾比较难戒。这位医生比较擅长诫断方面,可以让您朋友母亲先去和他聊聊,但是效果……不能保证,还要视她具体情况而定。”
蒋弼之向她诚恳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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