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唉,这不是当初买这房是为结婚嘛,虞伶说老看见小孩儿坠楼新闻,给阳台安个带锁门,心里踏实。”
“哦……”
盛席扉在心里幽幽叹口气,果然想些扫兴事就不用继续尴尬。他正常,嘴又能说个不停,和秋辞说起物业情况,教给他什时候要怎和物业周旋,什时候要强硬,什时候要扯皮。琐事让他讲得如武松打虎般精彩。
“钱都交你才告诉物业不好啊。”秋辞笑着问。
“哦不是!物业其实真挺好!这不是以防万嘛!”盛席扉着急地扭头,发现秋辞笑眯眯,原来是开玩笑。
这次“起来”是由大脑皮层胡思乱想挑起,想“下去”却只能被动地等待植物神经正常起来。
盛席扉等得着急,又因为知道越想大脑皮层就越兴奋,这套生理反应就会没完没,心里就更控制不住地想个没完。
像是对他生物知识肯定,也是他功能健全表现,闸杆本来是“请缴费”角度,转瞬就变成“出入平安”角度。
幸好秋辞没有注意他。秋辞正低头看那几把钥匙,盛席扉鬼鬼祟祟地偷瞥他,心想:“你先研究会儿,容缓缓,会儿再告诉你那几把钥匙是干什。”他真希望自己心理素质变差点儿,要是多紧张些就能下去。可他脸皮太厚,最多只是觉得尴尬。
实在是太尴尬!
“在这儿拐弯儿,然后就到。”秋辞提醒他。
盛席扉扫眼手机,这就到。二十分钟路开四十多分钟,他觉得短。
“停门口那片空地就行。今天谢谢你啊,路上这堵,耽误你不少时间。”
盛席扉也冲他笑眯眯,“那不请进家里坐坐啊?给沏茶倒水?”但他看见秋辞安安静静脸,立马就改口:“唉开玩笑,知道你忙,正好这两天也事儿多……等哪天咱俩都不忙们再约。”
他般说“约”都是约着起吃饭喝酒,但秋辞看起来还在等他下文,便问道:“你想不
上次这尴尬还是刚上大学撞见舍友在宿舍打航空器……他想到自己有规律自娱自乐,星期两次,周日晚是必须,周中则视需求和时间来确定是周三还是周四……难怪,今天就是周三,原来是到日子……他又偷瞟秋辞,高兴地发现他在看手机……秋辞看着这正经,他会有这种自娱自乐吗?肯定得有,是男就都得有……盛席扉又往秋辞脸上多看眼,这眼着重看长相,又觉得秋辞大概不需要自娱自乐,秋辞如果想打双人对战能很容易找到陪练……听虞伶说过,投行男在那方面都比较开放,听秋辞意思,他们好像还特爱泡吧……静吧还是闹吧还是夜店?要是夜店可就乱……可如果秋辞真是gay话,那和他起打双人对战岂不也是男?哎呀,男……
秋辞将几把钥匙有些紧地攥在左手里,右手盲目地翻会儿手机。这种集体沉默太尴尬,刚刚不应该让他把广播调小。
左手指尖缓过来点儿,秋辞心里没那乱,脸转向左,抖抖手里钥匙,“怎这多?”
“哦……黑色那个是车库遥控,最大那把钥匙是大门,剩下三把小是两间卧室和阳台门。”
“阳台门还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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