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吃会儿,秋辞说:“美国肯德基和国内很不样,那边只卖炸鸡块,特别没劲。回国以后才知道肯德基有这多花样。”
盛席扉留意到他说“回国以后”。
秋辞又知道他在想什,迎着他视线无所谓地耸下肩膀,“爸妈不让吃垃圾食品。”过几秒又补充句,“所有被怀疑不健康食物在们家都是垃圾食品。”
盛席扉默不作声地吃薯条,新出锅高油高热量食物,饿时候吃可真香。过会儿,他终于忍不住要与秋辞探讨:“你说,为什垃圾食品都那好吃?”
秋辞咀嚼停顿下,马上就有答案:“如果不好吃话,就是垃圾,而不叫垃圾食品吧。”
“啊——不紧,不紧,可以。”
“那赶紧过来吃吧,薯条凉就不脆。”
“哦……”
盛席扉坐上熟悉高脚凳,心有余悸地瞟眼已经被收进酒柜酒。他猜这可能是秋辞习惯,喜欢守着酒吃饭,而不用餐厅里宽敞饭桌。
他昨天没吃饭就跑过来,直接被秋辞三大杯烈酒干翻,半夜又吐个底朝天,实在不敢乱吃。幸好秋辞还点肯德基粥。
?”
“吃。”
秋辞出去,很快又拿套衣服进来,他最宽松件t恤和运动裤,告诉盛席扉要是想洗澡话可以洗下,昨天喝那多肯定出不少汗,现在身上定很难受。他从自己沐浴用品里挑出瓶洗发水和瓶沐浴露,告诉盛席扉直接把脏衣服都扔洗衣机里,加消毒水用高温模式洗,洗完再烘干,很卫生。他只脚跨出去,又返回来,往洗衣机里倒好洗衣液和消毒水,又给洗衣机设好高温加烘干模式,这才真离开。
盛席扉洗完澡,穿着秋辞衣服出来。
秋辞正就着咖啡吃薯条,闻声转过头来,被盛席扉穿自己衣服样子逗笑。
盛席扉琢磨下,哈哈大笑起来。
秋辞也笑,微笑地看着盛席扉笑脸,知道他缓过来。他从昨晚听见盛席扉痛苦呕吐就开始产生抱歉,这会儿总算消解。
盛席扉缓过来,开始围堵秋辞。
他恢复平素精神,连身上那身衣服都驯服,淡淡暗黄色不再是枯叶颜色,而成沙滩颜色,“秋辞,以后你要是想喝酒话,就喊吧,行吗?别个人
秋辞在旁边咔哧咔哧嚼薯条,盛席扉端着肯德基小塑料碗边吹边小口喝粥。
肚里垫些食物,立马觉出薯条香。盛席扉不知道秋辞怎能那敏锐,瞥他眼,就把薯条往两人中间推推。
两人分食包薯条,蘸同摊番茄酱。
盛席扉蘸番茄酱动作十分小心,秋辞说:“你放心吃,吃完还有,家有大瓶。”
盛席扉又“哦”声。
衣服被人买回家,穿过两次就会染上主人气质。盛席扉穿秋辞衣服就像去参加换装游戏,尤其胸膛、上臂和大腿都被肌肉撑得鼓鼓,颇有炫耀之意。
盛席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下鬓角,在心里暗暗求秋辞不要再打量他。
“腰紧吗?”秋辞问。
“啊?”盛席扉紧着颗心,惊弓之鸟地担心是什要紧。
秋辞在心里更可怜他,单手在自己腰部比划下,格外温和地说:“裤腰这里,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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