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捷最近经常来酒吧,也不去跟朋友玩,就坐在吧台边,看他擦杯子,快要打烊时候会点杯饮料,然后请即鹿喝。
即鹿当然不会喝,谁知道里面会放些什。
“斑比,你为什不看
提着咖啡回去,家里却也空无人,即鹿有些疑惑地找圈,确定家里没人。
把咖啡放到桌上,即鹿站在空荡荡客厅里,时有点冷。
找件外套穿上,即鹿坐在沙发上,给段从祯发消息。
【段哥,咖啡买回来,在桌上。】
【下午要去酒吧,晚上可能会晚点回。】
即鹿眼神毫无波澜,淡淡地看着他,而后挪开视线,没有再听他说话。
余光中人影还没反应,李捷霎时有点诧异,“跟你说话你没听——”
抬起头,四目相对。
眼神对上,李捷微微顿顿,上下扫即鹿眼,“是你啊。”
即鹿没应他,安安静静站到边,给他让路。
轻车熟路走进研究所,这次保安没再拦他,即鹿提着咖啡,路小声喘气,还没等玻璃门完全推开,就侧身从缝隙里走进去,疾步走向段从祯实验室。
李捷刚好在里面,穿着实验服,带着护目镜,偏头观察放在透明箱子里兔子,不时伸手,微调下仪器参数。
四处看看,没有看见段从祯身影,即鹿微微蹙眉,有些不解,不知道是该直接进去,还是在外面等等。
杵在门口站会儿,即鹿还是吸口气,转身,轻手轻脚把门推开。
李捷听见身后传来开门声音,头都不抬,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勾勾手指,“酒精棉。”
【你晚上想吃什,帮你买好吗?】
连发三条,即鹿其实还想多说几句,又想起上次被他拉黑事,打字手顿顿,到底还是缩回来。
段从祯临界点他还没有摸清楚,但他有个习惯,即鹿已经很清楚。
就是在段从祯心烦时候,特别喜欢拉黑人,有时候几百年不联系,再联系已经是个红色感叹号,有时候前秒还在说话,下秒消息就发不出去。
——这还是李捷告诉他。
李捷狐疑地盯着他看好会儿,边给双手消毒,边脱下实验服,许久,才开口问,“你在这儿干什?”
即鹿低着头,数着地板方块,听他这问,沉默不语,足尖踩着地上小片废纸,百无聊赖地摩挲,半晌,才说,“等段哥。”
“啊……”李捷这才悟,眉梢微挑,语调轻扬,“可是他已经走啊。”
“……”即鹿微微睁眼,却没有太多波澜,“什时候?”
“十分钟之前。”
即鹿迟疑地盯着他,看他把兔子从箱子里拿出来,抚抚耳朵,露出耳缘静脉,时没动。
“快点啊。”李捷听上去有些不耐烦,又伸伸手,却仍然低着头,按着掌下兔子动动身躯。
即鹿眼神微黯,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低头在托盘里扫两眼,擦擦指尖,拈起团准备好酒精棉,递到李捷手上。
李捷接过去,在兔子耳朵背面消毒,然后抽出注射器,边往里面注射空气,边懒洋洋地开口,“待会儿去A03,你在这儿看着,兔子死你自己解剖下,不用等,按照段哥要求来就行。”
听语气,像是在给助理分配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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