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钰故意晃晃双腿,脚底空荡荡,身体被风托着,略刮得狠,甚至有令人莫名痛快推背感。
身体微微前倾,斜侧方传来惊呼,陶五陈被吓得不轻,张脸被风吹得抖抖,阵青阵白,倒像是坐在墙头是他自己。
为防止细作窥探皇宫,皇宫外近千米,被禁止
常青云见识过遂钰本事,若闹起来,连玄极殿都敢点,想来陛下收南荣遂钰令牌,也不过是两人又闹什矛盾。
皇帝纵容,苦是他们这些办差人。
陶五陈吓得脸发白,连忙扶起常青云:“常将军糊涂啊,陛下何时真恼过公子。”
“可那令牌。”
陶五陈:“从前公子不也没用令牌进宫?”
遂钰用细长食指抵住常青云剑柄,声音不大,但十步以内禁军都能听得真切。
常青云面无表情,忠于陛下战士,永远不畏惧他人挑衅。
他做个请手势:“请。”
半炷香后,禁军统领在玄极殿外求见陛下。
常青云气喘吁吁,明显是跑来:“臣常青云,有要事求见陛下!”
越青还想说什,但当着席飞鸿面不好多言,又有南荣栩从旁若有所思,时犹豫,被遂钰催促道:“去晚宫门就落锁。”
席飞鸿到来,打乱遂钰计划,但他向来在萧韫这没什信誉。时反悔,想要回宫,无论如何都要见皇帝面。
快马加鞭,果真宫门落锁前抵达——
不过是隔日宫门落锁。
遂钰高估自己能力,路忍耐颠簸,也只缩短两三个时辰。
那令牌放在遂钰身上就是摆设,从前没用过,今后更无需阻拦。
群禁军站在墙根仰望,还有两三个扎在墙头,若是遂钰没坐稳,他们就能立即抓住他,要是真掉下去,下头还有堆人肉软垫,保证这位小公子毫发无伤。
越青站得远远,骑马骑累,随便找个视野开阔地,既能看到自家公子演戏,又能随时帮他瞭望宫墙那边情况。
“唉。”越青从马背卸下水囊,咕嘟咕嘟喝好几口,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匆匆。
紧跟着,陶五陈颇受惊吓地捂着心口,连说几声“老天爷”,在小太监搀扶下登上城墙,“小祖宗,小祖宗,快下来,这危险。”
首领内监推开殿门,手中抱着氅衣,快步来到常青云面前,问道:“这晚,常将军再有要事汇报,也得等明日陛下晨起再来,陛下已经睡下。”
“还请公公通报声,这事……实在是不好办。”常青云犹豫道:“遂钰公子坐在宫墙上不肯下来,说是不见陛下,便从瞭望楼跳下去。”
话音刚落,陶五陈脸色陡变,连忙追问:“将军是如何回答。”
常青云自然动不动,唯恐遂钰真跳下去。
这位公子,连圣上都打得,还有什不敢。
禁军换班,常青云挡在遂钰面前,道:“遂钰公子,若有要事,也请明日再报。”
“怎,不过几日,常将军便翻脸不认人吗。”遂钰不怒反笑,挑眉说:“本官身居巡防营要旨,向陛下汇报军情,难不成将军也要阻拦?这悟军机算谁?”
常青云:“公子可有令牌。”
“卸。”遂钰从善如流。
“说,要进这道大门,你们这群禁军加起来,都拦不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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