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砚:“他是个什样人?”
江屿行回想下,也只想到林修远追着他爹打模样。
“挺凶,”他说,“爹都怕他。”
挺凶?林子砚不禁道,“会打人?”
江屿行随口道:“会。”打爹好几次,虽然没打着。
林子砚小声道:“太黑,没看清。”
“太黑?”江屿行皱眉道,“你是夜里起来撞到?”
“嗯,”林子砚道,“太冷,想去柜里拿被子,不小心撞到。”
江屿行手顿,自言自语似道:“就不该让你个人睡。”
林子砚没听清,“什?”
”
江风临无奈道:“当初名字也不记得,他随口取。”
“就不能取个好听点?”江屿行接过他手里食盒,忿忿地想,这种人怎还给他吃早饭,就该让大娘用扫帚赶出去。
“叫什又有何区别?”江风临道,“他可有与你说出城之事?”
江屿行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林子砚粥都喝不下去,脑海中浮现出个膀大腰圆,凶神恶煞壮汉模样,仿佛吼上声都要地动山摇,很是可怕。
还不如卖猪肉呢,他有些丧气地想,至少不会打人,还有猪肉吃……
“没什。”江屿行摇头道,“如若顺利,过两日们便可离开这儿。”
林子砚道:“回大延?”
“嗯,”江屿行道,“回家。”
林子砚想想,问道:“你先前说,爹是礼部尚书?”
江屿行点点头。
“回去之后,代好好照顾爹,”江风临眼底浮起笑意,“别总惹他生气。”
“你不回去,才是惹他生气。”江屿行甚是不满,只给他大哥留盘白馒头,而后就提着食盒走,走之前还不忘去他哥房里搜几瓶伤药。
于是,大娘路过院子时,便看见林子砚坐在桌边喝粥,江屿行蹲在脚边给他揉腿。
大娘脸慈祥,边走边想,给女儿找个如意郎君真不容易,这好看会疼人怎都有主。
“怎撞成这样?”江屿行看着林子砚小腿上那块乌青,越看越不顺眼,“也不知道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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