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仔细算过,知道做这事不至于被活活毒死,才放心叫韩桃试,目也是能够早日将毒逼出来,毕竟此毒厉害,在体内留时间越久,就越难对付。
“吱呀”声,殿门被轻轻推开,韩桃穿着身轻薄长衫走进来,迟疑般地环视圈,对上陆得生眼。
陆得生下合手中扇,扇柄敲。“这小子醒。”
“世子世子世子——”众暗卫见状围上来,上下打量他。“世子脸色还不错耶。”
“听说世子吐许多血。”
“不行,世子这个性子,当年就会为北齐皇帝吃下毒药,现在更不会走。”
“好歹如今混进宫,”老二说,“这些时日摸清守卫与皇宫地形,倒也不算白忙活。只要能见到世子——”
“们已经好多天没有见着世子。”
陆得生啧声,“每日世子世子,像群麻雀样叽叽喳喳,念得脑壳疼。”
众暗卫闻言便委屈。
而此刻勤政殿内,五六声此起彼伏猫叫,尾巴勾连着尾巴,几只狸猫亲昵地蹭着头,赵琨坐在龙椅上,正脸严肃地向下看着。
“你这法子能有用吗?”
“陛下瞧,是不是这只模样生得最好,”老宦官抱起只黑黄相间狸猫来,抱到赵琨面前,“侯爷必然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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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渐西斜,韩桃久等不见赵琨来,于是伏在书案前练会儿字后,便打算去寻陆得生。
“二叔您快点来给世子把把脉吧。”
韩桃无奈地抬起手挡在胸前,避免暗卫们贴得太近,然而心中那股久违熟悉感倒是上来。“没事,你们不必担忧。”
殿门又重新合上,暗卫们左句右句,都是过问韩桃身体,韩桃直绕过暗卫,走到陆得生面前,在那目光示意下伸出手来。
这几年陆得生每次见他,第都是要先把脉,再是改药方子,他是习以为常,但就怕陆得生又要教训自己,看着陆得生自然地搭上手腕把把脉,过会儿,那左边眉头就挑。
“二叔……”韩桃小
他们本是安国侯在边境收养孤儿,父母多是因战乱分离或死亡,幸得安国侯收留,教保命本事才得存活。如今侯府不复存在,唯有韩桃是侯爷唯血脉。
他们跟着陆得生寻到韩桃踪迹,与韩桃相处也有几年,若论年龄,他们本就大不韩桃几岁,更多是将韩桃当亲人般对待。
“们也是担忧世子……”
“就该打那狗皇帝顿,替世子出气!”
陆得生撑手坐在殿中,没有理会,心中盘算还是韩桃身体情况。赵琨既然后面没有来找他,那便是韩桃病情稳住。
说起来因为他这个小辈,连累二叔在各地奔忙,这回又被赵琨吓吓,他心中也深觉愧疚。
陆得生自前几夜半夜被五花大绑送进宫之后,就直臭着张脸,空青去拜会次,在解释原由之后,陆得生脸色就更臭。
“害得家小子毒发,丢半条性命,居然还敢这对待老夫这个做长辈。”
“二叔,您这四十岁都不到,自称老夫不好吧。”几个护着陆得生暗卫也将计就计地被绑回来,在殿里叽叽喳喳几天,“但这个北齐皇帝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敢这样欺辱们家世子。”
“不如们直接带世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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