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
都没几个粉丝呢。”
“他每次都几十几百
给打赏，还没见过这
大方人哩！”
“哦对
，小禾苗病，也是他第
个注意到提醒！”
郑海川说到这里，愈发感动，捏着拳认真说道：“等禾苗儿病治好，定要专程告诉他，感谢他救命之恩！”
面前青年脸色真诚，祁聿是忍又忍，才没把自己马甲戳穿。
“没有没有，就关注几个给写不少留言。”
郑海川连忙解释，“他们都好认真，说那多话支持。也不知道该怎感谢，关注回去如果以后有需要，也想给他们点赞留言！”
“……随便你。”
祁聿不知怎心里就有些怄气，特别是注意到那憨子关注列表里，‘特别关注’中竟然还有两个人。
“你特别关注谁？”
臊地揉揉鼻子，“都不觉得拍东西有这好。”
祁聿直支着耳朵听这人自说自话，这会儿终于开口。
“过度自谦是骄傲。”
他手依旧很稳地在给郑海川上药，嘴里道，“人们对于美好东西是有共识，你自己不觉得，是你笨。”
郑海川反应慢，隔好会儿才反应过来：“律医生，你夸呢！”
他心情在看清账号后便拨云见日，但看着这憨子只知道感谢网络背后不知底细陌生人，却从来没对自己有任何表示，又莫名地升起不爽。
“正好要告诉你，郑嘉禾病，有种不花钱治疗方式。”
祁聿手里药绵正抵在青年丰硕胸口处擦拭，感受着手下肌肉突然传回来紧绷感，祁聿似笑非笑：“你那个老板算救命之恩，这，又算什？”
他忍会儿，还是没忍住问。
“啊？哦你说这个啊。”郑海川顺着祁聿问话点开列表，“个是桂老板，之前不是和他互粉嘛。还有个，是位特别好特别好大老板！”
“之前给打赏好多呢！”
屏幕光亮微弱，但也足够祁聿看清郑海川唯二关注里账号名。
“这个律老板，很早就关注。”
他心里高兴得很，身体也跟着扭向祁聿，“你也觉得拍得好吗？哎呀，可太高兴！”
这人真是静不住。
祁聿见郑海川硬想要扭过脸跟他说话模样，心里嫌弃“啧”声，还是让人转过身来。反正后面伤也处理得差不多。
“你还个个回粉回去？”
他瞥见郑海川在屏幕上操作，又嫌弃上，“十多万人，你是不想睡觉还是想手指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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