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真拿不准这人目,却见阮玉英自顾自倒杯酒,道:“吾平生最爱美人,今见真弟,才知平生所见美人都为庸脂俗粉!”
作者有话说:
郗真:??调戏!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郗真道:“说不好,重明太子就是以后上司,不得打听打听他喜好。”
谢离失笑,他看着郗真,道:“重明太子,应该会喜欢你。”
郗真愣,随即笑开,眉眼洋溢着得意,道:“那是自然,谁会不喜欢呢。”
谢离垂眸饮酒,轻轻笑笑。
宴会热热闹闹,忽有个男人站起身,径直往郗真这边来。
食,很是搜刮笔。后来陛下即位,蜀地世家仗着天堑,对陛下态度也颇为含糊。”
“原来如此。”谢离捏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
“不过搜刮点粮食,倒也不是什大事,不足以使世家伤筋动骨。”郗真继续道:“父亲不满,是他在蜀中开战,战火波及很多地方,两年都无法恢复生产。这才是父亲深恶痛绝。”
谢离想想,道:“战火连绵不断,若他不次将天下打服,哪里来以后太平日子呢?”
郗真挑眉,端详着谢离神色,“你很少会为别人辩护。”
他很年轻,身着广袖长袍,素底上绣满繁复隶书,郗真瞥两眼,像是《楚辞》里句子。他是风流长相,眼尾上挑,眼眸含笑,这样场合也没有束冠,头发松散着,派纨绔之相。
“这是阮玉英。”郗真知道这个人,对谢离道:“出身太原阮氏,嫡脉长房支。但他是出名浪荡子,与他孪生哥哥,人称‘金玉阮郎’阮同光不能比。”
谢离点点头,抬眼看去,阮玉英已到跟前,拿着杯酒笑嘻嘻地敬郗真,“在下阮玉英,不知美人名姓?”
郗真眉头皱起来,却仍旧笑着,道:“在下郗真。”
“谨守而勿失,是谓反其真。”阮玉英拉着声调,赞道:“好名字。”
谢离顿顿,“是吗。”
郗真不依不饶,“谢离,你见过燕帝吗?”
谢离垂下眼看着酒杯,道:“立储大典时候见过陛下。”
“他是个什样人?”郗真追问,“重明太子呢?你见他吗?”
“只远远地看眼,没大看清。”谢离道:“你问重明太子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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